宮裝,渾身散發著可怖的氣息。
蚩尤微微想了想,確定自己沒有見過眼前之人,於是蚩尤問道:「這位前輩是?」
女子沒有理會蚩尤,反而對這鬼車說道:「你是十大妖帥中的哪一位?」
鬼車神情微變:「你又是何人?」說著,鬼車的手暗自握成了拳狀。
女子微微笑了笑:「我乃??????」沒等女子說完,山谷外又進來三人,口中還高呼道:「娘娘,你為何先行了一步。」
看著新進來的三人,鬼車面帶微笑道:「白澤,你們三人怎麼來了。」說著,鬼車就走到了白澤身前。
白澤看了看身前之人,難以置信地說道:「你是鬼車。」
風伯抱著雨師出了妖族地界,就一路往巫族方向飛去。過了不久,雨師從風伯懷中掙扎了出來。
風伯停下腳步,看了看雨師,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些離開。」說著,風伯就欲再抱起雨師。
雨師甩了甩手,面帶怒色的說道:「你為何拋下蚩尤,獨自逃走。」
風伯一陣苦笑:「你以為我願意逃走,如若不是因為你,我寧願和妖族魚死網破,也不做這等臨陣脫逃之事。」
「因為我?」雨師一陣疑惑:「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風伯看了看雨師,說道:「不久之前,你替我擋下了鬼車的致命一擊,我不想你死在妖族,所以我寧願背負臨陣脫逃的罵名。」
雨師神情一變,愧疚道:「風伯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語畢,雨師就欲站起身來。可這時,雨師的臉色突然一白,一口鮮血猛地吐了出去。
風伯神色一急,忙道:「你沒事吧。」說著,風伯上前扶起了雨師。
雨師勉強一笑,安慰道:「我沒事風伯,你別擔心。」
風伯搖了搖頭:「還逞強,你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說著,風伯聚起了一面靈氣之鏡。
雨師看著鏡中臉色蒼白的自己,心下自責道:「都怪我修為低下,否則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想著想著,雨師的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狀。
這時,旁邊的風伯仿佛看穿了雨師的心思,開口道:「不要自責,此事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我,明知鬼車修為強悍,還這麼粗心懈怠。」說到這,風伯的神情一暗,慢慢地低下了頭。
雨師拉了拉風伯的手,說道:「孰是孰非,現在已沒了意義,我們還是想想如何挽救過失吧。」
風伯看了看雨師:「本來是我安慰你,現在怎麼反過來了,不過你說的不錯,我們確實應該彌補一下過失。」
「怎麼彌補,現在我重傷在身,而你又不想棄我而去。」說到這,雨師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風伯想了想,回道:「我們可以回巫族求援啊。」
雨師點點頭:「回巫族求援的確可行,只是我怕蚩尤堅持不到我等回來。」
風伯嘆了口氣,說道:「現在只能祈求蚩尤多堅持一會兒了。」語畢,風伯便扶起雨師,再度踏上了行程。
雨師兩人前行了不久,突然感覺前方有大批妖族之人趕來,於是二人轉身飛進了旁邊的無名高山。
過了一會兒。妖族眾人飛快的飛了過去。看著群妖的背影,雨師喪氣道:「這次蚩尤是凶多吉少了。」
「是啊,沒想到妖族增援這麼快。」風伯喃喃道。
雨師看了看風伯,神情堅定道:「就算不能救下蚩尤,我也要妖族血債血償。」說著,雨師便拉著風伯全力奔向了巫族方向。
而這時,蚩尤和鬼車的大戰依舊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蚩尤一手巫族戰技使得是爐火純青,鐵拳所致,聲聲爆響,而鬼車更是了得,九首不時微張,發出道道刺耳的聲波,一雙利爪探出,使得虛空微震,現出些許漆黑的裂縫。
兩人交手數擊,都是奈何不了對方。可突然間,鬼車虛晃一招,九首同時探出,咬向了蚩尤的頭部。蚩尤猝不及防,只得舉手硬抗。
咔嚓一聲,鬼車從蚩尤手臂之上撕下了一大片血肉。不過蚩尤不愧是巫族的後起之秀,受得如此重創,依舊毫不示弱的盯著鬼車。
鬼車化作人形,開口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