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父的抽打後,全身骨骼還未痊癒的蠻奴也逃不過責難,帝父會吩咐羽奴去把蠻奴從岩穴中拖到懸崖上去受罰。
羽奴受帝父莫名抽打,敢怒而不敢言,心中便轉而責恨到蠻奴的身上,因為打從上血光山起,蠻奴依舊不能動彈,所有拖屍體的重活,都是羽奴一個人在干。
而最讓羽奴憤怒的是,蠻奴渾身骨骼錯亂什麼事都做不了,很明顯是一個廢得不能再廢的廢物,但每次當蠻奴受罰時,他卻總是能比羽奴要更加地堅毅能忍。
羽奴會痛得紅眼睛,蠻奴卻是面對著帝父的抽打,那一雙眼睛總是一點顏色都不改,從始至終,他的眼眶裡裝著的仿佛不是兩個眼珠,而是兩塊石頭,沒有怯懦,沒有痛,比羽奴還要堅定一百倍的眼神。
因為對蠻奴這不知好歹的廢物眼睛的怨恨,羽奴拖著蠻奴的腳時,一點都不客氣,他拽著蠻奴的左腳跟往著懸崖上拖,完全不在乎血光山上的石頭和樹根,扎在了蠻奴的臉上。
當經過一個樹樁子時,蠻奴的耳根子處被刮到了,颳得鮮血直流,羽奴卻連頭都沒有回一下,依舊繼續拽著蠻奴朝懸崖頂上拖。
羽奴渴望著地奴被樹根子刮出痛叫或者哀號求饒聲,那樣他也許就不會再為難蠻奴了,但腦袋蹭在地上被羽奴拖著跑的地奴,卻依舊一聲不哼,只是鼻子裡面偶爾有濁氣噴出,那堅毅的表情,讓羽奴越發地不舒服,明明對方是條可憐蟲,卻還要一副蠻橫的樣子,他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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