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結底在於利益,自然界水花(剛孵出仔魚三至四天)長到成魚,三至五年吧,可在人工養殖一些催化下,時日越短越好。這個,老章最熟悉的。」
自然指他的養蝦,章守志坦然地笑,不為利益,誰會到這旮旯里窩著?丁香對他印象極差,扔了個白眼給他,見他的臉還不如手中花螺殼好看,又抓來一把螺挑著吃。
沈清又接著說,卻皺了皺眉,「你這種特殊藥水,我還無法定性,從科學的角度來說,一般少用或試用為佳,目前只能感性地說很具有活性。當然還需要進一步研究。」
原來繞了一大圈就是想要我無償提供水樣,雖然洪荒湖水比不上太湖,但搬運出水也得費了不少勁......丁文撓腦站起,「哎呀不好,網場裡的魚剛才好像忘記餵料了,哦,你們繼續聊,我得去看看。」招呼後,離桌走了。
沈清待要再說,見沒了說話對象,也停下話頭。
桑木蘭連忙跟出了院子,對某人的「尿遁大法」已瞭若指掌,心想單獨相處走走也好。
月亮被積雲掩住了,村道上有些昏暗,丁文似覺得能模糊認路,為怕桑木蘭再來次崴腳,牽住她的手慢慢前前,「藍子,你說論讓老章和沈教授去養殖的話,誰會更容易獲得成功?」
「老章頭。」
「兄弟,咱們果然心有靈犀啊,」丁文嘿嘿道,「會說的不一定會做,會做的不一定說得出來,就是這個理。」
「你可是又會說又會做哩。」
呃,有這麼高大的光輝形象麼?丁文小小地滿足了一把。
「文子......」桑木蘭本想問水從哪裡,但一想到了時候,他自會告訴自己,便不再有下文了。
「嗯?有什麼話請說,咱們之間可是無話不談,沒有秘密可言滴。」
「沒有呀,我覺得現在挺好的。不過,這往後五十年可都指望在你身上,咱們算拴在一條繩子上的兩隻螞蚱。」桑木蘭調皮地翹手指劃了一下丁文的寬厚掌心。
「好沉重哦,」丁文道,握緊了她那搞小動作的手,「這蝸牛殼,嘿嘿,將來某一天總會移到將來的某個人頭上的。」
移你個大頭鬼,就是你啦!桑木蘭氣憤他的木頭,雖不是穿著高跟鞋,故意踩到他的腳,也足以讓丁文抱住腳跳著痛呼,桑木蘭咯咯笑起,心裡說不出的快意,暗道自己莫非有虐待他為快樂之本的傾向?
「藍子你下手真狠啊。」丁文找了處地方坐下。在這黑暗靜謐的池塘邊,聽著秋蟲鳴唱,望那深遂青冥上群星璀璨,吹著有些涼意的秋風。
一股幽香勝那八月桂香,原來是桑木蘭依著他背後坐下,她的髮絲不時隨風拂到了丁文的臉龐,有如蟻癢。
「藍子,中秋節快到了,叫來泡泡好好聚一聚,那時校舍也應該修葺得差不多了。」
「隨你......」桑木蘭低聲呢喃。
丁文在想:待到經濟允許,池塘種些樹,小道鋪上鵝卵石;再造一隻遊船在這大池塘中,約上泡泡幾人泛舟喝酒......背後一陣軟膩靠貼上來,桑木蘭已將頭仰靠在他的右肩,滿頭青絲垂落在他胸前,似乎很享受。
這藍子,丁文嘴角扯笑了下。任她去,小時候便是這樣的,不久耳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呃,就這麼睡著了?估計這幾天和丁香這丫頭摻在一塊,沒有好好休息吧。
丁文只得輕轉身,揉臂將她攬入懷中。秋夜露重,得了風寒可不是鬧著玩的。
桑木蘭雙手抱胸,對這個人椅沙發很滿意,挪了挪身子都縮進丁文的懷中,嘴角帶著讓人不易覺察的甜笑,漸漸地打起小鼾......
一夜秋露濕了頭髮,為了不忍吵醒桑木蘭卻麻了自己的手腳,在晨曦中,丁文真的快成了木樁。
一聲尖喊打破清晨的寧靜,桑木蘭虐待了丁文幾下,嬌笑著跑回去了。丁文暗嘆苦啊,閃入洪荒空間睡他的回籠覺。
「木蘭姐姐,你昨晚是不是和我哥去偷情了?」丁香一聽支門聲,在床上轉側坐起,擦著睡眼囔道。
偷情?桑木蘭暈紅了臉,卻撓起她的痒痒。丁香在床上縮滾著身子,大叫著嫂子手下留情,鬧過一陣子後,透出一個足以讓桑木蘭甜滿心口的消息。
丁母是這樣丁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