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楚婉玉低下頭輕輕地說。
「老章老章,彆扭扭捏捏了,你自己快過來說個明白。」丁文興奮喊來章守志,自己還要假裝去前往山上的取來一滴泉。
丫的,千年鐵樹要開花了,就差咱一噴口水。丁文不無得意想著,找了個黑暗角落閃入洪荒空間。在空間裡先是大笑三聲,今晚當回「黑哨」,卻推進「比賽」的進程。
丹鳳,這兩天對這兩條正在發情的金魚很上心,昨晚還差些當了守夜人。
生啦?!丁文站在養丹鳳的小池邊,見這兩條親魚沒了昨晚的熱乎勁,細瞧肚圓鼓鼓如蛋的雌丹鳳,似乎癟了一點。豆抹吧,權當產後滋補營養,丁文抓了一點豆抹灑入水中,因為他不能確定,這肚皮如鼓的丹鳳是否將卵全都排出體外。
兩條丹鳳翕合著小圓嘴,像舉止文雅的紳士和貴婦一樣,斯文地攫食著豆抹,一點都不急。與這兩條丹鳳相比,瘦水池中的鰱魚夏花們更象搶盜,一眨眼就將灑下的飼料搶光了。
來到肥水池邊,水已泛成深綠,該清出一半給那些新來的魚苗們。但這些還遠遠不夠,又找了個小小積水塘,將還剩幾十斤的黃豆粉都倒其中攪拌,幾成了糊狀;還得浸泡些乾草,就將水取到外面再來說。
這一擺一弄花去了半個小時,丁文才出了洪荒空間。
手機響了。
「丁老弟,嘿嘿...咱們談談。」
老章頭,這笑太賤了,肯定沒好事。丁文沒好氣地說在小木屋這邊忙著呢,讓章守志別高興得掉到池塘里,那得不償失。
果然,自己還真遠見啦。丁文對於章守志提出來的想法,一口回絕。丫的,為了自己幸福,要咱出賣商業秘密,沒門,連窗戶也沒有!
章守志看到丁文態度堅決,沒有商量的餘地,只能提出一些變通的方法,但萬變不離其宗。
「省省吧,你先為你的虞美人爭取到承包權再說,不然到時也是白搭。」丁文給章守志點出豐泉魚場面臨的最主要困難,不在桑家塢這兒,而是在於上山鎮。
人說愛情是盲目的,連精明的老章頭也不例外,這八字還沒一撇,就急個猴樣的。
丁文不理了沉思中的章守志,回去和沈清打聲招呼,說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明早的魚送到。轉回房,關上了房門,也將一日的忙碌和紛擾關在外面。
是啊,真正算起來,自己這真正養魚才剛剛開始。望著天上的半形月,不知不覺間快到了國慶節,時間過得真快呀。丁文坐到電腦前,聽了一段音樂讓自己放鬆一些,便向藍子發去一條訊息,問國慶節回來麼?
可沒有回訊,便想起給她去個電話。
「藍子,不在家麼?」
「我正和媽一起逛夜市,好熱鬧啊......」
聽著手機傳來的嘈雜聲和桑木蘭的興奮話語,還有母親的詢問聲,丁文感到了一份滿足,靜靜地聽著,又似乎那麼遙遠,當桑木蘭說要掛電話時,他沉聲說了晚安,輕輕地按下中斷通話鍵。
關上了電燈,丁文和衣躺在床上什麼都不想,月光從窗戶、瓦頂照射進屋,這一刻心裡一片寧靜,而手上的戒指似隨著他的心境而變,不再僅僅一味的涼意,卻帶有一絲溫暖。
木者,生命之象也。只有熱愛生命,才能擁有更多的活力。丁文也許不知這些奧義,似乎卻暗合了。
推薦:勞動委員《神力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