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令人頭大。」
「或許…或許…貧道可以再進入無序海。」
「當年序列第一風華之威，蓋過了歸墟之主，貧道不信，他沒有留下底牌。」
一道流光，飛出了洪荒。
掠過北斗星域，進入無序海。
北斗星域，原來的北斗星宮。
魄影恭敬走上前稟報，「主，半個主他進入無序海了。」
「嗯。」清冷的應聲。
「要不要屬下將其擒回來？」
「隨他去。」
「是！」
歸墟之主，靜坐於冰蓮上，琥珀的雙眸凝望向了無序。
眼眸前，浮現無盡歲月前的虛影。
那時修士與凶獸剛停戰。
歸墟月宮當中。
風雨驟歇。
處於劣勢的歸墟月主，被他蠻橫的奪取了一半本源。
「修士與凶獸之間，未嘗不能尋到穩定的和諧平衡。」
她收拾著稍凌亂的髮絲，整理著褶皺的冰色衣裳，琥珀般的眸子從方才無序的混亂恢復平靜。
面色清冷，聲音平淡，「汝覺得可以尋得修士與凶獸之間的平衡，殊不知今日汝取吾本源，已為鴻蒙、歸墟之間埋下了百種大戰的種子。」
序列第一，微微一笑。
「日後再說。」
「本座還是相信，日久，總有融冰的那一天。」
無盡歲月後。
序列第一麻痹了，大意了。
總以為日久可以融冰，殊不知皆是她的計劃。
序列第一過度相信自己的能力，導致被欺騙，半顆道心受損。
歸墟月主率領了億萬凶獸，立於序列第一面前。
「汝道基受損，鴻蒙已敗。」
然後，序列第一，說了一句讓歸墟月主，至今都未能明白的話。
「呵…本座敗了嗎？」
「打個賭吧，本座賭你下不了手。」
「唰！」寒冰凌冽，殺機殺意濃郁。
「本座今日真的敗了嗎？日久，融冰。」
「沒有融冰，那一定是還不夠日久。」
「墟月，你相信嗎？這是一場無序的輪迴。」
「不知紀元起始，循環往復，生生不息。」
序列第一說罷，便獻祭了鴻蒙。
將歸墟之主逼迫回了歸墟。
斬斷半個鴻蒙，封印歸墟高階凶獸。
然後，道軀虛幻，化為一粒粒塵埃，消散於鴻蒙寰宇。
歸墟。
「主，序列第一，隕落了。」
「本源枯竭，元神潰散，灰飛煙滅。」
墟月琥珀般的眸子產生了微弱的漣漪，似茫然。
隨後便進入了永眠。
北斗星域。
冰蓮上。
墟月雙眸凝望無序海。
「這是一場無序的輪迴，不知起始點。」
「而你便是他的輪迴嗎？」
無序海。
鴻蒙罡風肆虐，天火燃燒，重水涌動。
每一種，對修士而言，都是致命的。
豹豹重入無序海，是想尋找無盡歲月前的痕跡。
或者說與序列第一相關的痕跡。
豹豹需要弄清楚歸墟之主的圖謀。
萬年，數萬年過去。
豹豹就像是無頭的蒼蠅一般，沒有目標，到處穿梭。
直至，重遇到了所謂的『無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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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 重入無序，輪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