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
此刻的宇文忠臉色陰沉的幾乎都要滴出水來了,一雙眼內,更是充滿了對我的憎恨與怨毒,此刻聽到宋老的話之後,他頓時咬牙切齒的說道:「胡說八道,一派胡言,還黑貓抱柱局,要我看,這些都是他胡亂編造出來的。」
說到這裡他轉頭惡狠狠的看向了我,沉聲說道:「我承認,我們之前確實有過小摩擦,但這並不是你抹黑我,乃至抹黑我們玄門的理由,張千俞,我需要你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我道歉,給我玄門道歉,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怎樣?」我忽然抬起頭,冷笑著看著他,一臉挑釁的說道。
「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弄死你?」宇文忠忽然壓低了聲音,湊近了我在我耳邊說道:「我警告你,如果把我惹急了,我保證你走不出這個屋。」
「是麼?那怎麼樣,才算把你惹急了?像上次那樣麼?」我一臉玩味笑意的說道。
「你!...」宇文忠瞬間被氣的臉色通紅,但礙於這麼多人在場,他也不好發作,最後只是惡狠狠的說了一句:「你完了。」
說完後,還對我冷冷一笑,隨即轉身對宋老等人說道:「宋老,還有諸位老總,我宇文忠用人品對你們保證,此人所說皆是一派胡言,我玄門一向光明磊落,絕對不會做如此有損陰德之事,所以請諸位放心。」
「用人品保證?你有人品麼?」我再次開口:「諸位老總可要想好了,是不惜搭上自己的一條命也要入局賭一把,還是現在退出,獨善其身?錢確實是個好東西,但也要有命花不是?話盡於此,諸位自己抉擇吧。」
我說完後便後退了一步,笑吟吟的看著場間眾人。
我剛才的話,已經在眾人的心底種上了一顆懷疑的種子,接下來,我不需要再做什麼了,因為人都是有疑心的,尤其是這些大人物,疑心病更重。
他們只要升起了這個懷疑的念頭,便再也難以壓下去,所以那顆種子便會迅速發芽,乃至開花!
「宇文老弟,家師可還好?」這時,就見宋老眯著眼睛,目光灼灼的盯著宇文忠問道。
宇文忠聞言一怔,隨即目光有些閃躲的說:「家師近些年一直都在遊歷山川大澤,上次見面還是上個月,身體硬朗的很,就不勞宋老擔心了。」
「呵,是麼?」哪想到,宋老卻突然笑了笑,然後有些玩味的說道:「可據我所知,這兩年來,你師父的身體可一直不怎麼好啊,聽說已經臥床半年有餘了?」
宇文忠聞言臉色巨變:「你怎麼知道?」
他說完後還反應過來自己說露嘴了,當即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驚愕。
「你以為我宋逸仙是吃閒飯的?呵,黃口小兒,竟然騙到老夫頭上來了,我念你是玄門中人,且我與你師父還有些交情,所以這次不與你計較。但以後,不要再踏入昆明了。」
說完後,宋老在幾人的攙扶下直接轉身離開了。
而剩下的眾人,也都是一臉的陰沉,冷冷的看著宇文忠。
在場的眾人,可都是本地最有錢的企業家,誰都不是傻子。
當宋老點破宇文忠的師父已經病重之際,眾人便全都恍然,對於事情的真相,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
「宇文忠,這個局,是你們師徒聯手做的吧?目的就是要借我們的陽壽,給你師父續命?」
「虧我們還把你奉為上賓,如此德行,當真是我們瞎了眼,竟然沒有看破你。」
「我奉勸你還是快點離開昆明吧,你雖是玄門中人,且還是玄門山字脈山主的親傳弟子,但...如此明目張胆的坑害我昆明本地豪紳,呵呵,就算是你師父來,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走出去。」
眾人說完後便全都陰沉著臉離開了,至於那些剛才還為宇文忠歡呼喝彩的雞婆們,此刻一聽宇文忠是要害她們,她們也立馬調轉了槍口,對著宇文忠一頓噴,那口水,都差點把宇文忠給淹死。
足足噴了十多分鐘這幾個雞婆才憤憤離去,霎時間,場間就只剩下是多名保安了。
至於宇文忠,卻是咬著牙,滿面怒火的轉身,對著我吼道:「張千俞,你既然這麼想死,那我就他麼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