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俞,快幫我啊,傻愣著幹什麼,要是老子少了什麼零件,春雅肯定找你興師問罪,你春雅姐下半生的性福,可就掌握在你手裡了。」茅不悔斜著眼睛,看著我說。
而我,卻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隨即指了指我身前的麻袋。
茅不悔低頭看去,隨即頓時一愣。
因為我身前麻袋裡的女人,也在剛剛醒來了,此刻並掌如刀,手刀已經頂在了我的脖子上,那尖銳的指尖上,散發著一股子鑽心的涼意。
「剛才在飛機上,是誰用腳在我身上不停踹的?」女人眯著眼睛,一臉的冷意。
而我卻是心念一動,隨後,一塊令牌便出現在了我的手中。
我拿著令牌在女人面前晃了晃,女人見後,當即瞳孔一縮:「你怎麼會有盟主令?」
「當然是你們盟主給我的。」我淡淡的說。
「不可能。」女人依然不相信,但下一秒,當一股冰冷的氣息自我體內溢出後,她當即渾身一震:「這是...盟主的本源純陰,你,你們已經...」
「嗯。」我點了點頭。
這一下,不僅是她,另外那個女人也不淡定了,當即一把鬆開了茅不悔,掙扎著從麻袋裡掙脫了出來,然後湊到了我的面前,瞪大著眼珠子盯著我:「盟主眼瞎了麼?咋看上你了?這修為...也不咋地啊,修行界中,比你厲害的多了去了。」
「呵呵。」對此,我只是淡淡一笑,然後說道:「可能...是我能到底吧。」
這一句話,直接把兩個女人都噎住了,但一個笑聲卻從另外一個麻袋你傳了出來,隨後,伴隨著『撕拉』一聲,卻是另外一個麻袋也被掙破,一個面容清冷絕麗的女人,慢慢從麻袋裡坐了起來。
三人全部起身,然後對著我施了一個萬福:「婢女,夏,見過駙馬爺。」
「婢女,秋,見過駙馬爺。」
「婢女,冬,見過駙馬爺...」
「駙馬爺?」我嘴角一抽,就連一旁的茅不悔也一邊揉著蛋,一邊說:「咋地,你們盟主是公主啊?」
他此言一出,三個女人立馬轉頭,冷冷的看向了他。
茅不悔被嚇的渾身一抖,幾乎是下意識的夾緊了褲襠,隨即便一聲乾笑,轉身撒丫子就跑。
一邊跑,還一邊回頭回腦的看,見三人沒追上去,才大叫道:「我去你大爺的,鬧著玩你們下死手,一群虎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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