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讓齊王生了懷疑,如今被齊王的人團團圍住,寒香當即就低聲吩咐著:
&們不是對手,放下兵刃。」
他們誰都知道,放下兵刃才是最好的,但是他們是從戰場上出來的,有戰死一說,卻沒有投降的道理。
寒香看著他們沒有動彈,心想著傅嘉善手底下的兵怎麼都是一根筋,明擺是去送死。
齊王的目力好,一眼就看到了他們的兵刃寫了一個傅字,他的目光一緊。
原來是傅嘉善的人,只是這女子是誰?
這些人一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傅嘉善留下他們護著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必定是非同一般的。
任誰都知道傅嘉善最是喜好顏色,這女人相貌十分的普通,怎麼會被傅嘉善看上。
齊王想,不管是誰,先拿下再說。
在齊王揮手準備示意士兵們上前的時候,就見那些人鬆開了手中的兵器。
原來是寒香低聲的吩咐他們以退為進,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後院裡還有個國公爺,齊王人多,是難以衝出去的。
&是何人?」齊王看著他們放下兵器,只看著寒香問著。
寒香心思這一瞬間轉的很快,傅嘉善派了這麼多人護著自己,跟齊王說自己與傅嘉善無關,齊王也是不會相信。可若是讓他知道自己跟傅嘉善的關係,難免會利用自己威脅傅嘉善。
寒香並不想欠他什麼,所以,更不想成為他的負累。
&爺,可否借一步說話?」寒香開口說著。
齊王看了寒香一眼,確認她確實不會什麼功夫,才點了點頭。
寒香這邊的人自然是不放心寒香的,但是想到寒香說的,齊王不會為難一個女人,但是鎮國公要是落齊王手裡那就不一樣了,所以他們也並沒有再輕舉妄動。
等著寒香跟齊王走到了一旁,低聲與齊王說著:
&是被傅嘉善軟禁於此,這些人名義上是保護我,其實是看守我。」
&嘉善為何要軟禁你?」齊王有些不解。
寒香知道齊王並不好糊弄,看了他一眼,之後才開口說著:「我的父親,是周靖之。」
寒香說完,齊王驚訝的很。
周靖之是誰,周靖之就是平陽王。
齊王看著寒香,怎麼樣也不敢相信她說的話。
平陽王只有一女,那就是凌舞郡主,這個女人竟然說她是平陽王的女兒,怎麼可能!
除非是私生女。
想到這裡,齊王不由得皺了皺眉,之後又打量了一下寒香。
&有何憑證?」齊王終究還是不信的。
&爺稍等。」寒香說完就轉身往後面走去,齊王使了個眼色,隨後就有兩個人跟了過去。
寒香一邊走一邊想著,這樣一來,齊王便不會用著自己去威脅傅嘉善了。
雖說寒香不認為用自己威脅傅嘉善有用,但是能少些牽扯便少些牽扯吧。
如今這情況終歸是難以脫身的,先撇清關係再說。
寒香進了姑姑的院子,將那個竹枕打開,把裡面的匕首簪子還有玉佩拿了過來,之後看了看,將裡面雕刻的那些小東西裝了幾個在香囊里。
等著寒香再來到齊王面前的時候,將玉佩匕首遞給他,之後說著:
&是父親給我的。」
那個玉佩沒有辨識度,除了一個靖字,也看不出跟平陽王有何關係,但是齊王看到那把匕首的時候卻一眼認了出來。
那匕首不是一般的材質打造出來的,當初平陽王手裡就一把,因為材質特殊,所以就留意了一下,因此再看到,縱然是樣式不大一樣了,但是材質卻是跟平陽王手中的不大一樣。
有了這東西,對於寒香的話,齊王就信了七八分。
寒香看著齊王的神色,也知道他八成是信了自己,心中暗暗的鬆了口氣。
如今的情況,自己說什麼都不能讓他信服,她只想到了姑姑枕頭裡的那些東西,只有這些才能說服齊王。
齊王將玉佩遞給了寒香,匕首卻沒有還給她,而是插|入了自己的戰靴中。
寒香也知道,此時問他討回,他定然是不給的,所以,也沒有開那麼口。
齊王看了一眼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