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寒香根本逃不出去。
寒香自然懶得理會他,沒睡著也在裝睡,等著傅嘉善靠近,聞著一股濃濃的酒味伴隨著胭脂味兒,便知道他回來之前在哪兒花天酒地了。
寒香心想,家裡一窩對堆,還出去花天酒地,也不怕傅嘉善坐下,扳過她的肩膀,看著她閉著眼睛,低聲的笑著:「小沒良心的,你就裝吧。」
傅嘉善聽著她的氣息跟她平時睡著的氣息不同,一看就知道她是裝的。
寒香扭了扭身子,沒有睜開眼,也沒有理他。
傅嘉善呵呵笑了兩聲,知道她怕癢,就埋在她頸窩裡輕咬她。
這時候寒香伸手用力的將他推開,撇過頭極其嫌棄的樣子。
傅嘉善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在自己身上左右聞了一下,之後說著:「等著爺,爺這就去沐浴了。」
傅嘉善走後,寒香冷哼一聲,心想就是沐浴一百遍,身上的那種渣也洗不掉。
傅嘉善喊著下人備水,沐浴完左右聞了聞確定自己身上沒味兒了才走出去。
一邊走心想,以後再有從風月場回來的時候,就先在外院洗漱了再進來,這本來在外頭什麼也沒做,倒被她嫌棄了。
傅嘉善回來後,伸手就要抱寒香回內室,之後說著:「怎麼睡這兒了,等爺回來呢?」
寒香卻是往裡一翻身,沒讓他抱到,之後說著:「這裡舒服。」
傅嘉善見她不離開,也沒有面前,之後也順勢躺了下來,一把將她攬了過來,之後開口解釋道:
&回來,錦城的一些官員做東,在花月樓擺了接風宴,爺推遲不過就去了,這不想著你剛到這裡不適應,打發了他們就匆匆的回來了。」傅嘉善說著,手撩開寒香的衣襟,從她的後背就滑到了她的胸|前,之後呼著熱氣說著:「誰都沒有我的小丫頭可人疼,爺一會不見心裡就痒痒。」
&感謝胖胖雙平安符,清顏的平安符,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