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帳篷,那人急急追出,然而剛剛走到帳篷門口,一把冰冷的槍口抵在了他的頭上。
你?怎麼會是你?顯然,男子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人,還愚蠢地閉了閉眼,再睜開眼睛看拿槍指著他的人。
我的人,你他媽也敢動!權南翟陰沉沉地說道,手指一動毫不猶豫地摳動了手中的槍閥。
手槍是安裝了消音器的,聽不到槍響的聲音,但是射擊的效果卻是爆力十足。
子彈射出,子彈從那名男子的耳邊划過,男子的一隻耳朵被打掉半隻,鮮血噴灑而出。
敵人本能地伸手捂住耳朵,痛得口齒不清你你你怎麼會
烈哥哥,你怎麼又回來了?秦樂然驚喜道。
他不是回去找沈家小姐了麼?
怎麼又跑來救她來了?
雖然秦樂然很有自信能夠打敗這名襲擊她的敵人,但是烈哥哥能夠及時來救她,這種感覺不一樣,讓她的心在胸腔里肆意亂跳。
乖女孩,閉上眼睛,捂住耳朵,什麼都別問。權南翟溫柔吩咐,秦樂然像個懂事的孩子一樣乖乖照做。
她隱隱約約還記得,當年她和母親被人綁架,父親趕來救她們的時候也對她說過這番話。
如今從烈哥哥的嘴裡說出來,讓她深刻明白道,她的烈哥哥,對她的疼愛一點都不比父親少。
總統先生,何必跟一個小人動這麼大的火。我不過是讓他來請秦小姐去喝杯茶而已。
一道陰沉的聲音傳來,權南翟驀地回頭,看到帳篷外月光下站著一名高大的男子。
月光下,男子身著黑衫,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但男人那雙藍眸在月光下顯得異常清冷邪魅,仿若極地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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