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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雲恬恬耐心地等了幾天。
在這時間，方雅舒找來了五芳齋。
「恬恬，你這幾日怎的沒回杏花巷，可是遇到了事？」
「就是抓到個不開眼的小偷，已經送官府了，沒大事。」雲恬恬帶著她走到後院屋裡，給她沏了茶。
打量了下方雅舒，面色還算紅潤，今個兒穿著那身初見時的藍色衣裙，但和當時相比，眉間的郁色已經消失不見，整個人的精氣神好多了。
方雅舒從攜帶的食盒裡拿出幾樣點心，笑道：「這是我新研究出來的，味道比之前的好些許，恬恬，你快嘗嘗。」
「真的？那我可得好好嘗嘗。」雲恬恬拿起一塊做成花朵模樣的糕點咬了一口，「嗯，果然好吃。」
方雅舒見雲恬恬吃得開心，也很高興。
隨即和雲恬恬說起錢府的事，不禁感慨，「就在幾天前，我還覺得錢夫人就是個龐然大物，死死壓在我的頭頂，可我卻毫無辦法，只能忍氣吞聲。」
「誰能想到，短短几天之後，錢府竟然在大雍不復存在，錢夫人她們也狼狽地回了老家……」
「真是世事無常啊。」
雲恬恬吃了塊糕點，淡淡道：「錢子華偏要讓你做妾，錢夫人又算計你的清白，這大概就是惡有惡報吧。」
「不過那錢子華……你能徹底放下嗎？」
方雅舒一愣，然後笑道：「恬恬，我早就放下了。一直放不下的人是錢子華，既想嬌妻又想美妾，可世事哪裡皆能如他所願呢？」
「你能看開就好。男人嘛，沒有他們我們照樣能過好。」
雲恬恬的語氣太過理所當然，方雅舒心裡有所觸動，女人真的可以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嗎？
說真的，經過錢子華，她已經對所謂的男女之情失去了興趣，甚至偶爾會忍不住想這輩子不嫁人了。
可這念頭剛冒出來，又被自己給嚇回去了。
這種想法實在和她自小受到的教育截然相反，她不敢想……
現在從雲恬恬嘴裡聽到類似的話，她忍不住問：「真的嗎？女人真的可以離開男人自己過得好嗎？」
雲恬恬笑了笑，「這要看你怎麼想了。但無論你如何選擇，前提是你足夠強大。」
「最起碼，你得有足夠的錢支撐自己往後的生活對吧？」
「還有父母的養老錢，這個也得考慮在內，沒有哪條路是輕鬆的。」
方雅舒沉默不語，但眼中的神采卻格外耀眼。
她似乎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第087章 小偷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