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更是幽深,深要似要把她吸進去,身上的布料變得礙事,一件一件的褪下,她的長髮也散落下來,亂了半個肩頭,烏黑和瑩白的對比是那麼的強烈,再往下,顫立的,綻紅的,頓時血沖頭頂……手覆了上去……
季名臣必須得努力地一遍又一遍的告誡自己,她還小,要慢慢來,才能將將控制住手下嘴下的力道,儘量溫柔地撩動她那些敏感之處,逼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沁出了汗,可也換來了她雙眸染水,粉頰撲紅。
終於,在看到她伸出舌尖舔舐了下紅唇時,再克制不住……
滾燙進來的時候,她吃痛抽氣,眼裡的迷濛頓時一散,委屈就那樣毫不掩飾的涌了上來,可落入他的眼裡,再嬌俏動人不過,他低頭親吻她,細細碎碎的吻,吻散了她的神魂,又化作了一灘軟若無骨的水,他趁機一沉到底……
季名臣從來不知道,看她在身下綻放,是一件那麼美好的事,讓他沉醉到情難自禁。
……
從天亮到天黑,傾夏已經癱軟到睡了過去,他看著點卻把她叫醒,「起來吃完飯再睡。」他在她耳邊低聲道。
傾夏沒睜眼就聞到空氣里甜腥的味道,而自己一絲未著的裹在被窩裡,體感也格外的明顯……傾夏臉紅了紅,閉緊了眼裝睡,典型的做完了才不好意思。
季名臣饒有興味的看著她,手撐著床頭,半躺在她旁邊,隔著被單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她的腰線,若有所思地道:「不然就試試看做醒吧。」說著,手從被單下伸了進去,迅速的捉到了她光裸的腰肢,還有往下探的趨勢。
傾夏猛地睜眼,就差跳起來了,「我醒了!」
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裝睡瞬間被拆穿,傾夏臉紅,抓起被子就蓋上自己的頭,整個人埋進了被窩裡。
季名臣拍了拍她的屁股,「快起來,吃晚飯了,你不想遲到讓大家看笑話吧?」
語落就見傾夏緩緩緩緩的從被窩口露出了臉,面紅耳赤的道:「你幫我把衣服拿來……」
季名臣回身,將疊好的衣服從床頭柜上拿來遞到她面前,目光還意猶未盡的掠了一眼,傾夏看清後,臉再度紅深了一度,最上面擺得規規整整的不是文胸是什麼!
這個人!
誰讓他幫她疊衣服了!
傾夏伸手猛地奪過,躲在被窩裡穿了起來,她知道就算她趕他也不會走的,他眼裡說明了一切。
胡亂的套上衣服,傾夏就衝去洗手間洗澡了,再出來,臉依然紅得跟蝦子一樣。
傾夏的膚質本身就屬於稍微一碰就很容易留痕的那種,又白皙,經過這麼番折騰,簡直慘不忍睹,她從來沒在自己身上看見那麼多觸目驚心的痕跡過……每一個痕跡都暗示了她這裡發生過什麼。
另一頭,季名臣心不在焉的等到她帶著水汽走出來,他視線不由得一凝,傾夏眼裡依然水光瀲灩的,整個人的氣息也是……他微微吸了一口氣,撇開視線,輕嘆一聲,不能讓她出去了。
季名臣跟展嘉平打了聲招呼,表示他們倆不去吃了,然後叫了客房服務點餐上來,他們兩個窩在床上吃,傾夏潛意識裡就覺得哪裡不妥,可是她實在沒有力氣,坐都坐不住,於是他就陪她在床上用餐。
果然越吃越曖昧,到後面唇齒糾纏衣帶漸寬就不在話下了。
有些東西一旦碰了,就很難克制了……
第二天早上,他們一行啟程回北京,奇怪的是,沒人看見傾夏從哪上車的,老任還找她呢,結果她已經上了季名臣的車。傾夏是被季名臣從床上直接抱上車的,他讓司機把車開到vip的隱秘停車位上來,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而徹底累癱的某人只管自己呼呼大睡,一路睡了回去,到快到北京時才醒來。
「醒了?」他撫著她的頭髮。
傾夏抬眼看四周,迷迷濛蒙,而季名臣旁若無人的探身過來啄了她一口。傾夏被親了後才發覺車廂里還有其他人,展嘉平、司機什麼的都在,展嘉平還在跟季名臣匯報工作,聽到季名臣的話語頓了頓才繼續下去,但他們都跟沒看見似的,傾夏窘然。
季名臣伸手攬過她的腰,把她攬到自己的臂彎里,手指停留在她胯間的骨上緩緩摩挲,一切肢體語言都變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