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一個翻身,卻發現自己不受控地向著高地的邊緣滾了下去。
眼前好像有一個黑影划過,數清歌定睛一看,是慕俞御刀而來,攔腰抱住了下落的她。四目交接時,氣氛有些微妙。
舒清歌覺得自己一定是太害怕了,不然怎麼感覺心跳快得不太正常?
慕俞不太自在地放開她,讓她站在彎刀的後面,然後一臉正氣地望著前方,操縱著彎刀繼續飛行。
只是大約是風太大了,顛簸得厲害,舒清歌覺得自己要被晃暈了。
舒清歌雖然也有點尷尬,但本能的害怕占了上風。她緊緊抓住慕俞的袖子,被他帶著重新飛回了高地。
慕俞一落地,看著眼前的場景,有些傻眼。自己的少主居然捨得對白晚晚下手?
「這是什麼情況?」他轉頭望向舒清歌,艱難道。
「晚晚好像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控制了,剛剛差點還想殺了我。」舒清歌心有餘悸道。
慕俞看著他們你來我往地過招,覺得比看到鬼故事還驚奇。畢竟在他看來,少主對這個師父的呵護可謂是無微不至的。
秦硯初也並不想傷到白晚晚,也擔心她被控制的時間太長,會對身體有損。於是他將白晚晚定在原處,然後在她的額間注入一縷赤色的靈氣。
白晚晚眼中的血紅逐漸淡去,眼神恢復了清明。
「徒兒,發生什麼事了?」白晚晚有些茫然地說道。她發現大家都神色各異地看著她,有些不明所以。
「師父,你剛剛取木的時候,可有什麼異常?」秦硯初關切地問道。
「剛剛,我試圖用幻月霜蓮和赤焱焚天傘來取木,誰知道,突然腳下就劇烈震盪起來。然後,我就不知道了。」白晚晚也覺得奇怪,她的記憶好像缺失了一塊。但是身體卻極度疲憊,就好像被誰控制住了一般。
「能引發這麼大規模的異象,應該不是由你取養魂木引起的。這可能只是一個開關。」秦硯初嚴肅道,「更大的可能,是度朔山的禁制被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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