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看法。」
這句話有些矛盾。
從來沒有來過這裡。
現在回來了。
既然都沒有來過,談何回來?
但翼少然知道,一直生活在北魏的顧勝城,這句話里「回來了」的意思,指的是回到人類世界。
&在你看到了,這裡大部分人的看法和態度,與我的並沒有區別。恨之入骨,恨意滔天,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你。」翼少然說話的語氣很輕,看起來倒不像是有些許恨意,只是這世上有些人說話,憤怒或是喜悅,並不一定要從語氣之中流露而出。
越是輕描淡寫,或許就越是刻骨濃烈。
&的。」
顧勝城唇角微微翹起,搖了搖頭:「妖族走狗?」
他緩緩俯下身子,拍了拍身下白象的碩大頭顱。
十幾頭白象,在最前方那頭止住腳步之後,緩緩停住了勢頭。
顧勝城翻身落在地上,卸下雪白大麾,將其遞給了身後的秋水,露出了內里漆黑如墨的貼身軟甲,又接過秋水遞來的玄黑大袍。
這襲玄黑大袍籠罩在身。
顧勝城有些恍惚。
黑袍上雕篆著極其細微,極其難以看清的墨色玄線,一根又一根。
這其實是一件很古老的衣袍,在南呂宮內的大殿妖龕之內,放置了許多年。
在南呂宮內,這件衣袍的地位無比尊貴。
即便是南宮般若,也沒有資格穿上。
這是留給玄武大聖的。
翼少然忽然覺得「妖族走狗」這個稱呼,的確有著十足的諷刺意味。
&尺山有資格穿上大聖袍的,就只有四個人。」
&就是其中一個。」
顧勝城笑了笑,指了指玄袍加身的自己,問道:「八尺山現在有四分之一是我的,是我給妖族當走狗,還是妖族給我當走狗?」
他聲音不大,卻沒有避諱身後任何一個人。
顧勝城就這麼笑著說出了這句大逆不道到了極點的話。
而身後的一眾小棋公全都噤聲。
低頭躬身攏袖。
像極了所謂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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