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不像你的風格呀。我記得剛才你還說自己不怕死,怎麼?是的,零頭就開始做膽小鬼了呢。」
我雖然知道他在激我,可有時候偏在這個時候就容易上當。也可能是我心裡明知道這是一個刺激,卻想要藉機會抓住罷了,有時候或許自己都問明白嘴上說假的東西,未必不是心裡所渴求的,有時候人還真是這樣,滿口不在乎的,說著自己那些渴望而不可求的事物吧。
。只是當我越靠近那一扇門時,我的心臟卻驟然的開始加速,就好像再做一件十分難受而又不得不去做的事,要說任何人逼我,也許一直是我在逼迫自己吧。原來轉了一圈,我的性格還是停留在那裡,我有一個不痛不癢的真相,一直在苦苦的。像是傻子一樣地尋求著,哪怕最後被傷的遍體鱗傷,似乎也是無怨無悔嗎?
想來真是錯了,要是我沒有這樣的執著,或許現在還是那個蝸居在城市裡的三流小記者,每天跑新聞,錚這工資,過著那種普普通通的平凡日子吧。
可要是說造成今天一切的,歸根究底,也怨不著任何人,你只能怪我自己了。
然當我靠近那一扇門,輕輕推開時,我分明感覺到一股十分寒冷的氣息。順著之間直接滲透到皮膚里,縣直就像冬天,冰塊里的寒氣逼人,一般。讓人透徹心扉的寒冷,我此刻汗毛也是經縮在一團,讓眼睛卻出現了那一張久違的臉。
那張小時候,哪怕是現在經常出現在夢裡的臉。
可是對那兩個字,我卻始終換不出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