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被揍了。
法師們被揍了。
揍得很慘很慘!
以至於當年發生了什麼,還是洛威特成為封號法師後才從聖十議會內部古老文獻記載里知曉的,是屬於法師界的「空白一百年」。
「不過也正是由於骸山大佬的暴脾氣,法師界才一改墨守成規的舊習俗,不斷推陳出新,演化出了璀璨文明。」
「畢竟初代聖十們留下的傳說太過耀眼,讓後人難以望其項背,他們的一言一行,都被後世奉為真理。」
「所以……」
咔擦!
用來實驗的小白兔慘叫一聲,死不瞑目的倒在桌子上。
放下鮮血手術刀,洛威特捂住額頭,手掌後表滿是絕望。
「我到底還有哪招惹了這位大佬?!!」
像個神經病般在原地顫抖了一會兒,洛威特站起,表恢復平靜。
「算了,他想弄死我根本等不到今天,子能過就過,不過就離!」
咋咋地!
重新回到實驗中來,望著死去的小白兔,洛威特皺了皺眉。重生之窈窕書女
將其屍體丟到地上給利維坦打牙祭,他重新去籠子裡拿了一隻。
「接上上一次從拉奧g上獲取的信息,這個世界果然存在普遍運用生命力的痕跡。」
自言自語中,旁筆記本無風自動,羽毛筆一蹦一跳跑去瓶中蘸好墨水,在紙張上記錄下洛威特的聲音。
作為一根成熟的羽毛筆,當然要學會自己寫作業。
「豪水、凶藥的存在,證明除了苦修以外,有人選擇藉助藥力,來強行激潛能。」
「而豪水與凶藥形態上的不同,也證明了這並非出自一人之手,說明在未知的遙遠年代,擁有這種本事的藥劑師不在少數,否則縱觀已
知歷史,不應該沒有半點存在痕跡,依舊讓它們流傳至今。」
血魔法肢體分解術!
手指在被法術錮的小白兔上一點,頓時,極為血腥的場面出現了。
只見那小白兔渾皮毛不斷裂開血痕,露出包裹之下的肌組織以及內臟,濕噠噠的心臟暴露在空氣中,卻依舊連接著血管,有力急促的跳動著。
咔……
一聲脆響響起,兔子顱骨裂開,兩顆完整的眼球被筋膜吊著,在半空中驚恐轉動。
即便體骨分離,它,赫然沒有死去!
將那微微顫抖的腦漿拖到前,洛威特繼續說道。
「而其中以凶藥最為獨特……同樣是以生命力為燃料、將體當做發動機進行爆發,按理這份做功並不應該超過體上限,但它卻能違背常理,在加速消耗的同時,提高上限。」
「假設一個人戰鬥力為『5』,那麼爆發後戰鬥最多為『20』,這是法師界驗證過的三加一定律……但凶藥能將其提高到『50』,甚至依舊不是極限……」
「已確定單純的燃燒生命力和精神力做不到這點,證明有某種未知藥力在其中生效。」
默默抖開一枚膠囊,那是他在魚人島配合霍迪瓊斯演戲時,順手截取的凶藥。
「因此,實驗目的為找到產生這種效果的根源,解析,以及嘗試注入。」
「目前實驗次數,17。」
冷漠無的說完這段話,洛威特托起膠囊中取出來的白色粉末,灑在腦漿上。
頓時,全剝解無法動彈的兔子瘋狂顫抖起來,血液加速流淌,讓眼珠越發猩紅。
然後……
死了。
羽毛筆一蹦一跳湊過來,仔細檢查了一番,再回到筆記本,在末尾一欄寫下【死因:心肌梗塞】幾個大字。
然後頓了一下,補充一句【兔子,終歸是兔子。】
洛威特:「……」
「拖出去,做成麻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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