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潛到水底,揮刀刺進了戰馬的脖子,當戰馬的血液冒起之時,水面之上的箭矢,也正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
憑著前世做水員的經驗,馬超對於水,自然不會陌生,在刺死戰馬之後,他忙閉著氣,沿著河岸遊了下去。
澗河水與洛陽城外的護城河互通,故水流湍急,深度更達到一丈有餘,貫穿洛陽南北,也是洛陽城中唯一的水上大型運輸船之行駛的航道。
馬超也正是借著這樣的水勢,才能躲過此劫,若是普通的水系,此刻怕是兵士手中的箭矢,也早把他射成馬蜂窩了。
一直在水底潛遊了半里後,馬超才在河岸的草叢中,露出了半個頭,大口的呼吸了起來,要不是前世的水員經歷,讓他有了良好的水性,這會他怕是早溺水而亡了。
馬超心知此刻並不是鬆懈的時候,在透過氣來後,他咬著牙,再次潛到水底,游到河對岸的東岸,找到處無人的地段,悄悄的爬上了河岸。
上岸之後,馬超伏在草叢中,觀望好一陣後,在確定沒有人時,他才迅速的起身衝進了前面那座廢棄的窯場之內。
也虧得是座廢窯,才使得這裡人煙稀少,雜草遍地,入眼到處都是殘牆斷瓦,馬超拼盡全身力氣,硬撐著找到一口窯洞藏身後,這才大口的喘氣起來。
這一夜的血戰,馬超已經是體力透支,加上又在水中浸泡了大半天,渾身的傷口都浮腫了起來,讓他有種鑽心的劇痛感,疲憊,飢餓,在這一刻,全部湧上馬超的身心。
馬超雖然知道此刻,最好就能找個地方,包紮好傷口,否則一旦傷口發炎,那將帶來無可估量的後果,但顯然這也只能是個想法,畢竟此時還是大白天,他這個樣子,只要一走出去,那無疑是羊入虎口。
忍著渾身的劇痛,強烈的飢餓感,馬超雙手緊抱在一起,縮在窯洞之中,沉沉的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