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z遇低低的笑,「總要習慣的。」
林z遇說完,重新吻上了她的唇,不安的大手伸入了她的衣服下擺,滑溜的像一條魚一樣撫上了她的軟軟的(胸xiong)/部。男人筆直的雙腿,雙膝曲起在她的腿中間逗留。
另外一隻手,狡猾的伸入了黑色小內里,冰涼的指尖在她入/口處輕撫,低低的輕笑,啞著聲音伏在她的耳邊,說,「蘇淺,你還有機會後悔,給你三分鐘選。」
蘇淺還沉浸在她帶來的震撼里,整張臉上都瀰漫著粉色,努起被他啃紅的嘴唇,(嬌激āo)(嬌激āo)的說,「你現在都這樣了,還想讓我走!」
蘇淺(身shēn)上的外(套tào)不知何時被他給偷走了,就連小背心,也不見了,(身shēn)上只穿著一件黑色bra,她的皮膚很白,即使是只有幾縷不甚明了的燈光下,她的肌膚依然是如雪的白。
黑與白的極致(誘you)/惑,男人粗喘的聲音和女人難耐的(嬌激āo)/喘。旖/旎/至/極。
肌膚一接觸到微涼的空氣,飽/滿的粉色曲線(身shēn)體慢慢的躬了起來,沉重的男人壓在她的(身shēn)上,(胸xiong)/部被擠的發疼,蘇淺努嘴,力氣小小的推著他。
林z遇的力道又狠又急,努力克制著自己,卻還是沒有辦法冷靜,強勢的奪取著她口腔里清甜。
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又香,又甜,又綿軟。
那種酥軟的感覺像是從心底里冒出來的一樣,卻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頭不滿足的野獸,吻著她的時候,還在渴望更多。
手下的力度加重,蘇淺一個沒崩住,輕輕的呻/吟聲從緊閉的牙關中泄露出來,蘇淺臉紅透了,腦袋埋進林z遇的脖間,整個(身shēn)體都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粉色。
林z遇(身shēn)上的浴袍早已經丟在了地上,
俊臉上已經聚集了一層薄汗,稍一低頭,汗水就落到了她潔白的(胸xiong)/口/上,強烈的視覺衝擊著他的感官,垂頭,重重的親在那顆粉色的小紅點上,唇舌難耐的逗/弄那一處。
(身shēn)體,已然緊繃成劍。
(身shēn)下的女孩,更加難/耐的低吟。
林z遇捏著她的小軟腰,五指修長的把著她的(胸xiong)側,輾轉起來,手指所到之處,皆能燎原。
蘇淺無力的喘/息著,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就像是能夠勾起(身shēn)體深處的渴/望,大大的眼睛裡聚滿了眼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可是這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放在任何一個男人眼裡,都想狠狠的欺負,狠狠的欺負。
讓她這樣的小軟糰子,只在自己(身shēn)/下,被自己折磨。
她的周(身shēn)終於再無別的束縛,整個人,軟軟的伏在他的(身shēn)下,眼神被他折磨的無比迷離,像是在渴望,也像是在邀請、
林z遇難耐的長嘆一聲,激/烈的吻從唇上輾轉到了鎖骨,留下了一個個曖/昧的痕跡,繼而往下,落在了她飽/滿/的(胸xiong)/口上。
滿屋子,只剩下彼此沉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手指在她(身shēn)/體裡作/亂,指尖上,一片黏膩。
他喘的厲害,隱忍出了一(身shēn)汗,猩紅的眼睛裡都透露著要吃人的意思,他伏在蘇淺的耳邊,啞著聲音說,「蘇淺,培培,要是可以選擇,真的不願意傷害你。」
她的美好,應該是留在,花好月圓,紅色包圍,滿屋子都是玫瑰房裡的,而不是現在,只有一個控制不住的自己。
炙/(熱rè)的的(欲玉)/望就抵著她,卻仍然撐起最後一絲清明,徵得她的同意。
他是那樣的溫柔,
蘇淺渾(身shēn)都泛起了粉紅,眼神早已經迷離,(身shēn)體已然為他打開,卻遲遲得不到舒緩,疲倦的撐起一條眼縫,看著撐起(身shēn)體努力在等自己回應的男人。
淺淺的一笑,仰(身shēn)親了一下他的唇角,聲音沙沙的,卻帶著無比的確定。
「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