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熱搜了。」陳警官依舊不冷不熱。
「挺惋惜的,或許,換做誰都一樣吧,看見自己的親人死了,哪怕看錯了他忽然動了一下,也會燃起極大的希望吧。」
「或許吧。」
水燒好了,老張把泡好的咖啡放在了陳警官的桌邊。
桌上堆著很多的資料文件,旁邊放著一個筆記本。
「上次和你說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了?」
陳儘管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老張準備提醒小心燙卻已經來不及了,而且陳警官似乎根本就不覺得燙。
「我覺得,我還是更適合繼續留在通城。」
「哦?」陳警官有些意外,看了看張燕豐,道:「調去省廳,也不是意味著把你束之高閣,案子其實是不少的。」
從地方市局上調到省公安廳,算是一種升遷了,而且也意味著更好的前途更廣闊的舞台。
「我知道,我也明白,但我還是更喜歡留在通城。」
「大家都是革命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陳警官開玩笑道,
算是給張燕豐最後一個機會。
「我覺得通城人民還需要我,我還想繼續留在通城為人民服務。」
嗯,
天兒已經快被兩個不喜歡客套的人給聊死了。
「好的,我知道了,等徐州的這個聯合調查的案子結束,你就回通城吧。」
「呼……」
張燕豐長舒一口氣,
這次他是被省廳抽調來徐州參加一起聯合調查的,這裡面,也有陳警官的運作。
當然了,這並不是什麼走關係的套路,張燕豐的這具身體之前是潛伏的緝毒警,完美地完成了任務且自己幾乎犧牲,又託了最近幾個月通城連續的惡性大案的福,算是把資歷寫得極為豐富。
如果是以前,要去省廳,老張肯定很樂意,不是想升官發財,那太庸俗,是為了進步,嗯,追求自身的進步。
但張燕豐知道,只要周澤一天把書店開在通城,他這個作為其手下的鬼差,就不能長時間離開這裡。
除非周澤有一天忽然心血來潮帶著大家去省會南京搶地盤,
「消失的光陰散在風裡,仿佛想不起再面對,流浪日子,你在伴隨…………」
伴隨著《友情歲月》的bgm,
周澤和書屋眾人穿著黑夾克一邊打著打火機一邊在往前走著準備搶地盤干架,
不過,再聯想到自家老闆上午喜歡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曬太陽的光景,
張燕豐就覺得搶地盤這件事,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嗯?」
「嗯?」張燕豐沒明白意思。
「你還站在這兒做什麼?」
「額……」
「你可以走了,把案件報告寫完交上來。」
「好。」
張燕豐起身準備離開,
走到房間門口時,
卻發現房門後面掛著一個類似護身符的玉佩吊墜。
「這吊墜上刻的是貔貅麼?」
張燕豐問道。
陳警官是老家是南京人,貔貅從一定程度上來說,算是金陵的象徵。
「是獬豸。」
陳警官回答道。
老張身子抖了一下。
「你忘了麼,我父親是檢察官,這是我入行時父親送我的禮物。」
「哦,這樣啊。」
張燕豐拉開門,走了出去。
等門被關上後,
陳警官重新端起滾燙的咖啡杯,
一飲而盡,
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怕燙呢。
翻開桌面上之前被倒扣的文件,
裡面有很多的照片和資料,
還有好幾名通城刑警隊隊員對這位新來沒多久的刑警隊長的評價,
大家以為是組織準備幹部升遷考核,算是走流程,這件事,是該保密的,所以張燕豐自己也不清楚。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