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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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鐘後,江小白終於搞定了老龜,望著又縮進龜殼裡的老龜,他臉上還有些不好意思。
先來了一些溫柔手段,不成,最後只能用強了。
他捧著一個白瓷小碗,進了廚房,碗裡是從老龜腿上放的一些血,紅艷艷的,大概有二三十毫升。
藥方里的藥引是「龜心」,其實藥性成分就是裡面的血液,於是江小白就取了老龜足上的新鮮血液來代替。
老龜活了悠悠數百年,在大世機緣中通了靈智,得了呼吸之法,其中血液的陽氣自然要比一般老龜要重的多,作為藥引足夠了。
江小白取了煎藥的藥罐,黑漆漆地放在爐子上,隨後加水、加柴、生了火,又熟練地將藥材放進罐中。
煎藥對他來說是件駕輕就熟的事情,唯一要注意的是對爐子火候的掌控。
這份藥方藥性火氣極重,若掌握不好火候,搞不好就炸鍋,失了藥性。
不過這也難不倒他,只是要盯著爐子,江小白就端了一個小馬凳,坐在爐子前,專心煎藥。
而王家一家人則坐在堂屋裡無人管,小丫頭也自己去看電視去了。
堂屋裡氣氛沉悶,王文生夫婦眉頭緊鎖,女兒初音只是靜默地拿捏著茶杯,而大伯王文強一家則像憋了屎一樣難受。
走又走不得,坐又坐不住,當然難受。
「文生,這小老鄉到底有沒譜,咱一家人感覺被人家耍的團團轉,你看,直接就把我們晾堂屋裡了,還有,那隻豹子太危險了。」
王文強有些急,江小白去了後院就沒出來,他們又不敢去看,後院還有一隻野生大貓呢。
還有那隻大貓,是野生的,太特麼嚇人了,他巴不得趕緊離開這鬼地方,誰知道那隻雪豹會不會發瘋。
但走又走不得,初音還得找人看病,王文生不說話,都不敢走。
王文強一家人眼巴巴地看著我王文生,希望拿個主意,想到一隻大雪豹還在後院裡活動,讓人背後發寒,提心弔膽。
王文生不答,眉間的愁緒就是答案。
一時都不說話,氣氛僵硬又冷清。
半個小時後,江小白從後院出來,端出一碗淡紅色的渾濁藥湯。
「來,喝了它。」
他把藥遞給初音。
初音道了聲謝,接過湯藥,眉頭也沒皺一下,將碗中的湯藥進了喉嚨。
「進房躺著,我給你施針!」
江小白指了指房間,說著,又去了後院。
半分鐘後,江小白拿著裝著銀針的竹筒進了房,而初音也脫了鞋剛躺在床上,王家人在旁邊看著,臉色各異。
江小白從竹筒里取出幾十根粗細不勻的銀針,從頭到腳,一一下了針。
下完針後,這時他又掏出一卷頭髮粗細的銀線圈,從上抽出一條條幾尺長短的銀絲,一根一根地系在銀針頂端上。
王文生帶女兒初音看過許多名醫大士,但他第一次見到這麼奇怪的針灸。
那銀線是幹嘛的?
其他人也是疑惑不解,眼神中有驚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