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多,可是這足以說明來者不善了。
「弄什麼!」
鍾導驚呼一聲,可現在沒人去理會他了,四面八方的樹叢里鑽出了十幾個頭戴防毒面具,身穿寬大連帽登山服的人,手裡拎著斧子柴刀之類的武器開始緩緩向他們逼近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
費允瑋大喊一聲,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出門之前也是做了準備的,手裡有一把軍刀,可誰知道會遇上被十幾個人包圍這種情況?話又說回來,為什麼上個山會被不明來路的人包圍啊?
「離遠點!」
高雲機伸手就把斧子給拽了下來,舉起來大聲威脅道。在一個手持錘子的人走近的同時,揮動斧子砍了過去。
當!
一聲脆響,對方抬起鐵錘,金屬的柄恰好擋住了斧子的攻勢,緊接著用力往前一頂,將高雲機頂退了兩步,揚手甩動錘子砸下!
他們是要殺人的。
陸凝目光微凜,這一群怪人出現得異常突兀,而且一上來就抱著殺人的目的,幾乎可以斷定和整個事件的主線有關聯了。
就在此時,一聲槍鳴。
蕭世繁和袁夕不知什麼時候掏出了手槍,蕭世繁先開一槍直接命中了攻擊高雲機那人的頭部。一蓬血花濺出,這人吭都不吭一聲就倒下了。緊接著袁夕又把槍對準了其餘圍攏過來的人,發覺他們毫無所動的時候,當即果斷開槍!
熱武器瞬間顛倒了雙方的力量優勢,在一連六個人被射殺之後,人群才仿佛接到什麼指令一般開始後退了,留下了幾具屍體。
這時候嚮導已經嚇傻了。
「檢查一下!」
袁夕謹慎地用槍撥動了一下最近的一具屍體,對另外幾人喊道。
「等等。」陸凝抬手阻止了袁夕,撿起一根比較粗的樹枝在屍體臉上扒拉了一下,輕易地就將防毒面具給剝了下來。
不,與其說是陸凝扒拉下來,不如說面具自行脫落了。裡面的「人」已經化為了一灘肉泥一樣的東西,白色紅色的組織混合在一起,散發出難聞的腥臭味,在其中甚至連骨骼都不存在。
「這是什麼東西!」費允瑋見到這個場景也驚了。
陸凝將粘了一些肉泥的樹枝在草葉上擦了兩下,肉眼可見那片草變得焦黃枯萎,她馬上將樹枝甩到了一邊,嫌惡地甩了甩手。袁夕心有餘悸地走遠了幾步,剛想說話,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慘叫!
幾人連忙回頭,正好看見鍾導被一具兜帽人抱住,大量肉泥從兜帽頭部和面具的縫隙中流出,直接澆了鍾導一頭一臉,伴隨著可怕的「滋滋」聲,不過片刻工夫人就倒在了地上,只剩下慢慢的身體抽搐。
「喂!這……這傢伙還沒死?」費允瑋臉色蒼白地看了一圈周圍幾具屍體,唯恐哪個忽然動起來。
「檢查一下,補……」蕭世繁話沒說完,那邊鍾導的身體猛地從地上彈了起來,被腐蝕出白骨的頭部上有大量肉泥慢慢聚攏,破洞的喉嚨中發出了極為悽慘的嘶吼,他居然還能以這樣的方式慢慢向眾人走來!
哪怕在場的每個人都經歷過許多詭異的事件,這樣的一幕依然令他們感到毛骨悚然,蕭世繁馬上舉起槍對準了這具不知是死是活的軀體來了一槍,在它應聲而倒之後所有人才鬆了口氣。
「都……死了嗎?」
費允瑋問了一句。陸凝拿著樹枝一個個捅了一遍,確認都不動彈了。
「我就知道丹瑪這鬼地方不對勁!」高雲機冷哼了一聲,拎著斧子走到鍾導的屍體旁,挑掉裡面只剩下一些肉泥的連帽衫,露出了下面極為悽慘的屍首。
「明人不說暗話,大家都是集散地來的吧。」袁夕持槍的手垂下,不過神色依然警惕,「本來大家不想挑明各有各的原因,但是現在既然我們已經確認被什麼東西盯上了,還是結盟吧,再這麼分散下去說不定都會死。」
「哈,本來就在等你這句話。」高雲機爽快地答應道,「我們是追尋者,不知道和你們是不是同一個陣營?」
「就算是對抗的任務,前提也是生存,抱著陣營的成見很容易害人害己。不過我們也是追尋者,相信我們沒有根本上的利益衝突。」袁
6 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