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點了點頭:「一方為了奴役,一方為了生存,當然必有一戰。」
「多謝您的解惑。我能知道……這些你說的存在有多少嗎?」
「知道有什麼意義嗎?即使是數量,同樣是自身屬性的一環。與其思考這個問題,不如去喝點東西,放鬆一下。這是我的建議,女士。」侍者微微躬身。
這確實算是善意的提醒,陸凝已經稍微能感覺到了,不過這種過于敏銳的感覺也在慢慢消退中,逐步恢復為正常人類的狀態。她向侍者點了點頭,順著飛船走廊走進了這裡的休息區。
文歌正坐在吧檯邊上,口中叼著一支煙,身邊已經放著三個喝空的杯子。懷特則在一張沙發上翻閱著手裡的規則書。
「怎麼樣?精神狀態好點沒?」
文歌將煙拿下,問了一句。
「還可以,想喝點東西。」陸凝揉了揉太陽穴,「沒想到最後只有我們五個回來了。」
「緣分啊。」文歌說著,將菸頭按在了菸灰缸裡面。她的周圍倒是沒有那麼濃重的煙味,而且陸凝聞到還感覺自己的精神好了一點,更安穩了。
「建議你花點積分向集散地買些安神草製品,就像我的煙一樣。」文歌說。
「安神草?」
「我有狂躁症,如果一天不砍點什麼,那就得用這個安撫自己。」文歌露出一個有些嗜血的笑容,「審判島上倒是沒這個危機,從一開始隊長就讓我跟收容物干架來著。不過回到集散地還得當個正常人。」
這樣啊……
陸凝沒什麼感覺,瘋子已經看太多了,文歌這種明擺著說自己有點精神問題的反而是小事了。
「一杯香草茶,謝謝。」她坐在了凳子上,向侍者點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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