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能力騙出來了。」代田真由理說,「情急之下,你連你從來沒動用過的『雷罰』都用出來了。另外你剛剛怎麼回事為什麼進入『鬼隱』狀態的時候會被抓出來」
「我不知道——我剛才仿佛感覺『鬼隱』忽然失效了,自己的能力消失了一樣。」神崎貴也說。
「他有個能力是消除能力這麼離譜渡邊淵子都沒那麼詭異的能力。」代田真由理迅速給神崎貴也上了藥,「總之,現在我們兩個最好不要離開對方的視線,馬上就要到島上了,我們先搜一下船,這船上除了我們兩個只有一個駕駛員和一個船工,不應該有第五個人!」
「但他能變成你,應該也能變成那兩個人……我們總不能直接動手殺人吧」
代田真由理惱火地說:「我們在乎殺幾個人嗎為了自己的安全,誰都可以死!大不了我們兩個把船開到島上去!難道在這個場景你還要考慮回去的問題」
「我……呃,是的。」
兩個人的行動速度非常快,在代田真由理做下決定之後不過五分鐘,駕駛員和船工就變成了兩具屍體,被拋入了大海當中、
在一個隱匿起來的視野中,這兩個人身上的紅光又深了一絲。
廉清宜微微感慨,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或許一般人只會認為這兩個人的組合不過是一個稍微有點粗野的少女和一個唯唯諾諾的青年,根本想不到當他們感覺到威脅的時候,會殺死周圍所有存在不安定因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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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先天還是後天,這兩人的惡早已深入骨髓,青年或許還有點別的想法,但是他還是同意了那個少女。
萬幸,滅罪騎士已經不需要依靠熟悉、了解這個過程去判斷一個人的善惡了,信仰的聯繫將一種公認的道德列入了每一個滅罪騎士的思維之中,並賦予了他們在短暫的接觸之後便立刻可以衡量其善惡的能力。
這是廉清宜原本最不擅長的事情。他為人處世的圓滑並不能給他帶來識人之能,反而讓每個人在他面前表現得都像個「好人」。
可是這個世界上好人是不可能那麼多的。
廉清宜思索著如今的情況。這兩個人在遭到突然襲擊的情況下,神崎貴也展現出了兩種能力,而代田真由理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開槍。
他們可能真的沒有什麼後備手段了,至少在能力方面這樣倒是好對付很多了。
而駕駛著船的代田真由理此刻陷入了有些暴躁的狀態中。
人死了,但是那個襲擊者沒有被抓出來。被人從暗處盯著的感覺可不好,那兩個人一定是來追殺她的,而且現在就開始動手了!這種戰鬥很快就會落入對方的節奏,之後她只要有一點破綻,就會被人抓死!她應該慶幸這次的場景規則不是被襲擊殺死就會真正死亡,不然剛剛她和神崎貴也都不可能活著到島上。
在全加速的情況下,代田真由理終於在夜幕完全籠罩大地與海洋之前,將船開到了八目島的碼頭。
「下船!神崎貴也,他們很快救回來接我們,現在去主館,我們不去別館住了,現在非常危險!」
神崎貴也趕緊下了船,當她踏上了碼頭,回頭準備接一下代田真由理的時候,忽然看到船艙的上方有一個黑影趴伏在那裡。
他瞬間拔出手槍,想要射擊那個黑影,而代田真由理的反應速度也極快,也順著神崎貴也拔槍的方向扭頭抽槍。
就在這一瞬間,她看到了一雙血紅色的眼睛,那雙眼睛距離自己明明很遠,卻又仿佛近在眼前。她的腦海宛如被一柄重錘砸了進來,轟鳴聲在耳邊晃動,無數被埋葬在記憶深處,她根本不怎麼在意的哀嚎和喊叫聲充盈了她的腦海,刺痛著她的神經。
遭到了這樣的衝擊之後,代田真由理的身體晃了一下,踉蹌地靠在了欄杆上。滅罪騎士的力量降臨,便會令人正面面對自己的罪。不過廉清宜也很清楚,對於惡貫滿盈之徒,他們多半不會對此有任何悔恨感,所以這個能力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