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對內景地的了解的還少,還未曾去仔細感應外界的情況,不知道這只是烏黑劍光的凝聚。
神劍在手,老陳豪情萬丈,什麼痛苦,什麼磨難,什麼撕裂身體的痛,都不重要了,他要與女劍仙學劍!
這一天,老陳遭受了人生最黑暗的痛,也是他現在所承受的最大的痛,被密密麻麻的劍光洞穿了無窮次,但他百折不撓,硬是生猛的學劍。
王煊在遠處練金身術,光是看著都覺得痛,最後他實在有些不忍心了,喊道:「老陳,不要忘記,你肉身等著救活呢,趕緊運轉先秦方士的根法!」
老陳都快被劈傻了,他用力甩了甩頭,趕緊讓自己清醒與冷靜,很快他就眼神不善,覺得被坑了。
為什么小王進來後也沒有被「教育」?只有他在被劍光「洗禮」,他越是揮劍,越被毒打的厲害?!
老陳躺地上不動了,他得想清楚怎麼回事,這次似乎又……接盤了,而且此盤巨大無比!
他知道,自身對內景地不了解,太容易吃虧,得快速熟悉這裡的情況才行。
果然,當他橫躺在這裡,扔掉黑色的長劍不再反抗後,劍光明顯稀稀落落,沒那麼密集了。
老陳運轉先秦方士的根法,恢復精神,並且隨著時間推移,他模糊地感應到自己外在的肉身,受創的五臟似乎在被緩慢地修復。
「這……」他震撼了。
到了他這個層次,自然懂得更多,覺察到肉身的變化,他立刻意識到神秘物質到底多珍貴,這是無價神珍!
所以哪怕在挨劍,老陳也無所畏懼,只要死不了,他就要不計代價的吸收這種天地奇珍,壯大自身。
他驚嘆,這種神秘因子比之新術領域的續命手段高了何止一大截。
如果讓財閥知道,那必然要發瘋,會出動數之不盡的超級戰艦橫列,用盡手段也要逼人幫忙開啟內景地。
這件事必須得保密,不然的話會出大事兒!
他深刻明白其中的險惡與恐怖,一個鬧不好,練舊術有成的人都會被圈養起來,壓榨乾淨所有價值。
當然,財閥、大組織的最終目的肯定是要自己掌握這種手段。
老陳明白,這種法根本不具普適性,目前也就王煊掌握了,連他這個大宗師想要進來都得靠「王教祖」接引。
然而外人絕不會這麼看,說出去他們也不會相信,只會用盡手段逼迫。
「小王,這裡的秘密就是死都不能說出去……」老陳開口,雖然飽受痛苦,但依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王煊在這邊練金身術,看他被轟殺的慘兮兮了,還在為「王教祖」而憂,頓時覺得不落忍了,道:「老陳,你應該這樣……」
老陳趕緊注意傾聽,同時腹誹,這小子果然在坑人,知道情況卻不告訴他,幸虧他反應不慢,這不要套出話來了。
王煊雖然覺得不落忍,但是,他又認為老戲骨大概是故意賣慘,所以說到一半就又收回去了,嘆道:「老陳,你應該好好的坦白,你那黑劍怎麼來的,是不是師承於邪劍修一脈?」
「什麼狀況?!」老陳大驚,因為女劍仙又盯上了他,這次不僅是劍光了,還有羽化雷霆,巨大的閃電交織,不斷轟落下來。
很快,老陳就知道緣由了,因為劍門在雨夜被滅的場景再次浮現,他頓時倒吸冷氣,感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從頭到尾如實說,講個明白!」王煊喊道。
「停,我說,這劍不是我的,是我從一片荒蕪的山嶺中撿到的……」老陳痛苦的坦白,說其中的根由。
王煊不理會了,在一邊低調而專心的練金身術,他想提升到第六層境界,到時候估計普通子彈都打不穿他了吧?
不得不說,老陳很能說,滔滔不絕,細說黑劍的情況,是從一具死屍身邊找到的,而他根本不是這一脈的傳人。
為此,他口若懸河,從他自己出生開始講,證明自己的清白,一口氣說了兩天。
嗖的一聲,女劍仙竟然衝出內景地,消失不見了。
「她怎麼離開了?」王煊驚疑。
「小王,我和你拼了!」老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