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濕了王寶玉的前胸。
「英子,咋又哭了。」王寶玉輕聲問道。
「沒事兒,就是感覺疲累。」田英抽了一下鼻子,幽幽的說道。
「還在想那些不開心的事兒去?都過去了,而且田叔和小娟嬸子有了工作,你以後也不用那麼辛苦了。」王寶玉輕輕拍了拍田英的後背。
「寶玉,你有這種感覺嗎?很累很累的感覺,總覺得睡幾天幾夜也歇不過來似的,是不是這就是所謂的心累?」田英扯著王寶玉的衣服又抹了把鼻涕問道。
「呵呵,你個小屁孩懂啥叫心累啊?你就是一邊學習一邊工作,老是沒有停下來,起來,趴下,我給你放鬆一下。」王寶玉說著,將田英在身上推了下來,田英明白王寶玉這是要給她按摩,不禁轉悲為喜,咧嘴打了王寶玉一拳驚喜的說道:「臭寶玉,就你賤!」說完高興的趴在了床上。
想到這個從小跟自己玩到大的女孩,受了不少的委屈,王寶玉頓生鐵骨柔情,罵自己賤就賤吧。
王寶玉一邊隔著睡衣,給田英細心的按摩著,一邊寬慰道:「英子,以後有困難一定要跟我說,不要憋著,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窮的一條褲衩穿兩年的臭小子了。」
「知道,你現在牛了,不找你找誰啊?對了,我記得你小時候一條夏天的褲衩穿了三年!」田英舒適的嗯了一聲,雖然玩笑,但還是偷偷落下了兩顆感動的淚珠。
「那條啊,兩年吧?」王寶玉想了想說道。
「三年!第一年大,褲腰都勒到咯吱窩了。第二年正好,第三年下河的時候我看見你穿著那條緊身內褲摸魚呢!」田英咯咯笑道。
「觀察這麼仔細!以後出去可不能亂說啊!」王寶玉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