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鎮守使父子倆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純粹書生,此時已經雙眼反白,臉色發青,一副要死了的樣子。這讓官兵們不敢再用力了,只能繼續步步後退。
隨著王金龍的前進,他們一行人漸漸陷入官兵的包圍之中。這個時候,難免有人動了心思,想偷襲一把,要是成功幹掉王金龍,那可是對鎮守使有救命之恩,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可惜事實告訴他們,他們想多了。任何偷襲的人,都瞞不過王金龍的感知,不但偷襲不成,反而丟了自己的性命。最讓他們害怕的是,每遭到一次偷襲,王金龍就捏斷鎮守使父子的一根手指。要是最後鎮守使活下來,想起讓自己遭受斷指之痛的人,會不會滅了他全家?
因此,很快就沒人敢再嘗試了,不作為頂多就是「無功」,同時也絕對「無過」,還是老實一點吧。
鎮守使父子每人被捏斷了四五根手指,都疼的鬼哭狼嚎的。鎮守使受不住這種痛苦,只能聲嘶力竭的命令所有人讓開。既然沒人敢站出來承擔責任,下面的小兵們也只好讓路。
於是襄陽大街上就出現了一副奇景,數千大軍將街道包圍的密密匝匝,而被包圍的人卻行動自如,走到哪,哪裡的人就紛紛讓開,那數千大軍好像不是來抓人的,而是來歡送的。
就這樣,王金龍等人一直走出了襄陽城。出了城門之後,王金龍道:「好了,讓他們就送到這裡吧。另外再送一架馬車來,看看你們的樣子,才走了這麼兩步,就累的和狗似的,就這個體格還能當鎮守使?」
三個人質都沒心思回答他,都得累的快要癱了。這個時代的襄陽城不算很大,從市中心到城門,也就是兩三里的路程,可架不住三個人質的身子骨都虛得很,再加上差點被擠扁,指骨骨折,精神還極度緊張,當然會感覺很累。
官兵既然都把王金龍他們放出城了,再給一架馬車這種事就不算事兒了,很快就有一架雙馬駕轅的豪華馬車被送了過來。王金龍讓包惜弱帶著兩小和三個人質都上車,可是馬車上的空間非常有限,包惜弱他們人數又太多了,非要擠進去的話,包惜弱南面要和三個人質挨挨擦擦。這當然是不行的,王金龍乾脆將小胖子扯了下來,打斷了他的四肢,扔給了官兵。
王金龍不知道小胖子是什麼身份,但他顯然比不上鎮守使父子重要,放棄就放棄了。只是這個小胖子之前算計過他,也不能讓他毫髮無損的回去,打斷四肢只是小懲大誡。要不是怕殺了他讓官兵誤會鎮守使最終也難逃一死,不得不拼死一搏,王金龍絕不會這麼簡單的放他回去。
將剩下的人塞進馬車後,王金龍親自充當車夫,趕著馬車往山谷的方向而去。官兵不敢大批跟隨,只能派出斥候暗暗跟蹤。可惜這些斥候只是身手敏捷的普通人而已,哪裡瞞得過王金龍的耳目?沒走多遠,就被突如其來的松果、泥丸什麼的打暈過去,沒有一個能跟出十里的。
到了進山的地方,馬車不能走了,王金龍就點了鎮守使父子的穴道扔在馬車裡,再將馬車藏在路邊的叢林裡,然後一家子就離開了。等回到家的時候,天還沒黑呢,正好來得及做晚飯。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後,王金龍一家就簡單的收拾了幾個包裹,用竹筒裝了幾條菩斯曲蛇,再帶上大雕,離開了這個住了好幾年的家。這個家雖然非常簡陋,又遠在深山之中,可這裡承載了很多溫馨甜蜜的記憶,讓包惜弱和楊康、穆念慈在離開時,都眼淚汪汪的。
出了叢林來到大路邊,馬車還在原地拴著。上車一看,鎮守使父子也依然直挺挺的躺在那裡。只是這一晚上他們被蚊子盯的夠嗆,全都胖了一圈。而且穴道被封了一晚上,血脈不通,即使給他們解開了穴道,也好半天都動不了,那個悽慘樣就別提了。
包惜弱心太軟,看的不忍心,說道:「鐵哥,你要麼就放了他們,要麼就殺了,何必折磨他們?」
王金龍笑道:「放是要放的,不過還不是時候。咱們還要從襄陽坐船呢,要是昨天就放了他們,今天咱們怎麼過襄陽?你現在有孕在身,不能冒絲毫風險,正好他們父子撞到我手裡來了,不好好利用,豈不是浪費了。」
包惜弱驚訝道:「原來,你是在知道那個公子哥兒是鎮守使的兒子時,就開始算計了!先是裝醉將鎮守使引出來,再將鎮守使抓住當人質,今天就可以
077 只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