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去擋格。
就在大漢兩隻手都陷入了攻防之間,雲軒上身忽然動了,整個人往大漢的身上壓了下去,大漢再想回手推開雲軒之時,雲軒已原地一個空翻,恰恰避開大漢的反擊,翻到了大漢的身後,緊接著,那套沉重無比的手鐐已經甩出,緊緊地勒在了那大漢的脖子。
在雲州仙獄,身上被套上枷鎖是一種特殊的待遇,甚至在囚犯之中,還是一種看不見的資本,畢竟只有你的修為實力強悍至令獄卒們感到恐懼,他們才會為你套上這個東西。
在場的幾百位囚犯當中,只有區區三五人享有如此的待遇,但他們一般只是被銬上手鐐,或者腳鐐,而且鏈子和鐐環全部是粗鐵鍛造,份量雖然沉重,但經過一些時日後,上面已然是鏽跡斑斑。
然而眼前的這位新人,竟然從上到下都被套上了枷鎖,非但連半點鏽斑都沒有,而且看上去簡直就像是一套工藝品了,鏈子細而長,遠沒有平常的鎖鏈粗大,可見不夠份量,還在陽光下閃爍出晶瑩剔透的黑色光澤,充滿了金屬的質感。
如此秀氣的枷鎖,再配上這麼一個白嫩的面孔,看上去倒也挺賞心悅目。於是囚犯們紛紛猜測,這可憐的小傢伙大概是某個落魄的貴族,被仇家報復以送到雲州仙獄這個鬼地方來。
在這個長年沒有女性出現的地方,嗜好男風的變態者可確實不少,有些犯人的眼光中已經開始流露出淫褻的神情,對於這位皮膚白皙的少年新人,他們的腦海里已經勾勒出了一幅幅齷齪的畫面。
雲軒神色自如,平靜得就像一個達官貴人正在巡視著他的奴隸,以平穩的步伐不緊不慢地跟在王林身後,正要從人群中穿過。忽然,他停下了腳步,慢慢轉過了頭,以冰冷的目光盯著附近的一群人,因為這群人當中有一個傢伙非但以淫褻的目光看著自己,而且還一邊齷齪地舔著舌頭,一邊玩弄著下體,無論神態,還是肢體語言,都下流到極點。
此人看到雲軒盯著他,非但沒有停下,還變本加厲,連另一隻手也放到自己胸脯上,用力的揉捏起來。
他身旁的眾犯見此,紛紛發出了助興般的浪蕩笑聲。
與此同時,雲軒底子裡暴戾狂傲的一面立即被點燃了,他的臉色終於出現了一絲笑意,甚至笑得有點凶邪,也有點詭異,他大步向對方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地盯著蹲坐在地上那個淫褻的大漢。
那大漢看起來似乎是這群犯人的首領,見雲軒走了過來,身邊立即閃出兩人以蹲坐的方式擋在了雲軒面前,臉上卻滿是挑逗的神色。
此時,大漢卻說道:「都給我閃開,美人這是要和我親近,你們竟敢阻攔?」
那兩人頓時一臉賠笑,趕緊又閃回到原來的位置。
對於此,雲軒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一股若隱若現的殺意在不知不覺中默默蔓延開了,甚至他也舔了舔乾燥的舌頭。
王林察覺到身後出現異樣情況,轉身問道:」夏啟……道友?發生什麼事了?」
此話一出,周圍的囚犯們立即發出陣陣嗡嗡的評價聲。
「天啊,你有聽到嗎?蜈蚣怪竟然叫囚犯作道友,我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
「語氣還相當禮貌呢,哈哈……」
「哎呀,今早的太陽好像是從西邊升起來的!」
「小聲點,蜈蚣怪看過來了……」
王林發現四周的犯人們全部盯著這裡,還有那不堪入耳的評價,終於怒了。
對於如此狀況,他心裡早就有些不耐煩了,只是礙於新來的夏啟不知是何身份背景,暫時不敢輕易得罪,才儘量將自己表現得人模人樣一點,可偏偏總有那麼一些不知死活的東西,激得他露出了本來的面目,王林立即衝著四周盯著他看的犯人們怒吼道:「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是不是活膩了?把你們的狗頭全都給老子低下來,誰要是再多看一眼,老子就把他的眼睛給挖出來,誰要是再多說半句,老子就切掉他的舌頭……」
正當犯人們紛紛閉嘴低頭,王林瘋狂的咆哮間,雲軒那邊驚變已起。
雲軒雖然被禁錮住了修為,但對於招式的應用,早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他一步一步走到那淫褻大漢的面前,臉上猶掛著友善的笑意,忽然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