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頻使眼色,讓他快些進入正題。
虞豐年心中好笑,摸出一錠銀元寶在倆姑娘眼前晃了晃。倆姑娘笑逐顏開,上手去搶,虞豐年連忙抽回:「等等,這錠銀子五十兩,想要嗎?」
「瞧公子說的,銀子誰不想要。」
「公子我有的是銀子,不過可不能白給,我給你們出一道題,誰要做到,這銀子就給誰?」
「喲,公子,你這玩的是哪一出,這**之上、幔帳之中,還要考狀元啊?」
虞豐年大笑:「沒那麼複雜,你們瞧我這兄弟,他可是我最疼最愛、穿一條褲子、睡一張床的兄弟,可是他不高興啊。知道為什麼不高興嗎?他在找一個人,這個人叫司空達。這老小子,借了我兄弟一千多兩銀子,跑路了。我兄弟聽說他來到鄂州,打臨安一路追過來,可是追到鄂州也沒追到,錢也就沒要回來。你說我兄弟能高興嗎?所以,我的題就來了,誰要是能逗我兄弟高興,這錢就給他。」
一個姑娘看錢眼饞,可毫無辦法:「喲,公子,你這題難了,這位小公子的病根在錢上,要逗他高興,那除非抓到那個欠債的。」
「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談何容易,真要抓到那個欠債的,別說這五十兩,一千兩的欠債我兄弟給他五百兩!別說抓到,就算是提供個信息,說出司空達藏身哪裡,也給他三百兩。三五百兩銀子,都夠一個姑娘贖身了吧?唉,不過話說回來,讓你們逗我兄弟開心也真難為你們,你們哪裡會知道司空達的下落,看來這個錢你們誰也掙不了……」
那姑娘更加眼饞:「哎喲,這這……錢要能掙到可就好了,可是我們……唉對了……」這姑娘猛然間想到了什麼,「公子你剛才說欠債的那人姓什麼,從哪裡來?」
「哦,他的姓氏還比較少見,姓司空,叫司空達,從臨安來。」
那姑娘眼前一亮,問另一位姑娘:「啊,姐姐,你想想,蘭花每天陪的那個叫什麼名字?好像也姓什麼司空,也是從臨安來的,是不是公子說的那人……」
另一個姑娘也突然眼前一亮:「哎呀對呀,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就是姓司空,叫司空達。蘭花老喊他『達官人達官人』的。」
虞豐年心中暗喜,可表面不動聲色:「不會吧,還有這麼巧的事情?二位姑娘可不能為了錢撒謊啊。」
「哎公子,我們怎麼敢騙您呢?他真的就叫司空達,只是也不知道這個司空達是否就是欠了小公子錢的那個。」
「你不騙我們?那我問你,你說的那個司空達長什麼樣?」
「長相可凶了呢,對了,他臉上有一道傷口,看樣子像是箭傷。他在我們姐妹面前吹牛,說他曾被四五十人圍困,戰不倒他,所以用弓箭偷襲,臉上才留了一道疤,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虞豐年和周晨星交換了一下眼神,心說沒錯了,就是司空達。周晨星性子急,一把抓住那個姑娘額手:「你說,他現在在哪裡?」
姑娘被她一抓,手腕子差點兒斷了,「哎呦」連聲:「小公子,你倒是輕點兒,我這腕子都被你抓斷了。他就住在這過道里最裡面的一換個房間。」
虞豐年忙拍拍周晨星的手,哈哈一笑:「我這個兄弟長得俊,可是性子急,姑娘別見怪。剛才聽你這麼一說,真是太巧了,這個司空達可能就是我們找的那個,看來你們二位姑娘就有這賺錢的命,來,這兩錠錠銀子你們先收著,等稍後我們抓了那個惡賊,再將五百兩銀子奉上。」
虞豐年將手裡的銀子遞給其中一個,又摸出一錠遞給另一個。倆人接了銀子喜不自勝。不過一個姑娘突然皺起了眉頭:「不過公子,就憑你們兩個怎麼抓他啊?我們見過,司空達隨身帶著一把長把的刀,刀把三尺多長,刀身也有二尺多長,而且,門外一直站著四個保鏢,人高馬大,凶神惡煞一樣。如果你們如此貿然進去,恐怕……」
「你是怕拿不到五百兩酬金吧?」
「不不不,我是關心公子的安危!」
「會說話,來來來,就沖你這句話,我敬你們一杯酒,只要喝了這杯酒,什麼事都不用擔心了。」
「難道兩位公子早就胸有成竹了嗎?」
「嗯,胸有成竹。只要喝了酒,你們就明白了……」
虞豐年親自給兩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