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其羅舉起手中的酒杯跟史蒂夫碰了一下,勸慰道。
史蒂夫也苦笑著跟安其羅碰了一下杯,沒有再多說什麼。
如果他還沒有跟莎倫·卡特分手,那他肯定不會去脫衣舞俱樂部的,他的道德標準不允許他這麼做,但是分手了之後嘛,偶爾去資助一下那些小姑娘也不錯……
……
經過一段時間不斷的旅程之後,飛機終於降落在了斯塔克集團在華盛頓的私人機場中。
飛機在滑行減速的過程中,史蒂夫從座位上站起來,在飛機減速的顛簸中,史蒂夫也能穩如泰山的站在機艙中,這可讓斯塔克有些羨慕了,脫了鋼鐵戰衣之後,他就是個恢復速度有些快的普通人——恢復速度快,還是安其羅在他胸口上貼了那枚奇怪的符文的原因。
史蒂夫感受著飛機滑翔的顛簸,有些感慨,這是他被神盾局從冰川中挖出來之後,第一次坐飛機,現在的飛機可比當時他那時候的飛機穩多了。
「上次我做飛機降落的時候,降落的地點還是北極。」史蒂夫有感而發,語氣唏噓的說道,「當時還是為了阻止炸彈的爆炸……」
「嗯……夥計,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安其羅很不合時宜的打斷了史蒂夫的唏噓,「當時你為什麼不在墜機之前跳出去呢?」
史蒂夫:???
弗蘭克:???
斯塔克:???
除了史蒂夫是一臉的懷疑人生之外,弗蘭克和斯塔克都是一臉的問號看著史蒂夫。
安其羅沒說的時候,他們從故事中聽到史蒂夫的經歷,還沒覺得有什麼,但是安安其羅一說起來,兩個人就都不好了。
安其羅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史蒂夫,他前世看電影的時候,就想知道為什麼。
「……第一次駕駛飛機,太緊張,我忘了。」史蒂夫一臉憋屈的說道。
要是他當時跳機的話,也許他就會擁有不一樣的人生。
這個理由差點沒讓安其羅笑出來,不過想一想也對,史蒂夫在二戰的時候在是作為正面戰場的尖刀,而不是空軍,也從來不需要自己駕駛飛機。
第一次一個人駕駛飛機,能開動就算不錯了……
「夥計,沒關係,這不是第一次嘛,下次就好了。」安其羅憋著笑,拍了拍史蒂夫的肩膀,安慰道。
史蒂夫:???我都退休了,還有下一次?
還沒等史蒂夫說出什麼來,伴隨著一聲輕微摩擦輪胎的聲音,飛機已經在機場中停穩了。
機艙的大門被飛機上的乘務人員打開了,眾人走下飛機,機場中早已經有提前安排好的接機車輛在等待。
……
第二天一早,安其羅、史蒂夫還有弗蘭克早早的就洗漱完畢了,正在斯塔克別墅的大廳中吃著早餐。
等到三人快吃完的時候,斯塔克才姍姍來遲。
一身騷包的西服,下巴上的小鬍子明顯精心修剪過。
「斯塔克,時間快要來不及了。」安其羅看了一眼時間,對著斯塔克提醒道。
「沒關係,我拿著這個在路上吃就好。」說罷,斯塔克挑了挑眉毛,走進廚房中,再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拿這一隻芝士漢堡了。
「我已經好久沒有吃芝士漢堡了。」斯塔克率先往樓下走去,「走吧,夥計們。」
哈皮不是一個稱職的保鏢,但是絕對是一個稱職的司機,早早就等在了門口,勞斯萊斯也變成了一輛商務車,方便四個人坐下。
四個男人踏上了去往法庭的路上。
在車輛到達法庭之前,斯塔克終於將手上的漢堡吃完了。
這時候,法庭的門前已經站滿了各大媒體的記者,能進入到法庭直播這場官司的媒體只有那麼幾家最頂流的媒體,剩下大小媒體的記者只能在門口,企圖在這裡找到一些邊角料的新聞帶回去交差。
斯塔克率先從車上下來,騷包的整理了一下衣物,然後對著周圍蜂擁而至的記者揮手致意。
「斯塔克先生,請問您怎麼看待這場案子?」
「斯塔克先生,請問您打算如何處理接下來與五角大樓方面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