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我們還要利用這些漢人軍閥為我們打前鋒,由他們開路,我們在後面接收地盤,如此一來,就可以最小的代價取得最大的利益。」馬義說。
「不錯,漢人的軍閥部隊,戰鬥力都比較強,如果由他們為先驅進攻大漢國,確實可以省下了我們很多的心力,軍師所言極是,由漢人的軍閥在前面作戰,咱們在後面接收得到的地盤,坐收漁人之利,這對北狄大大的有利啊!」屈律呼興奮了起來。
「是的,而且用這些漢人軍閥來為我們做先鋒,還有特別的好處。」
「好處?」
「他們是漢國人,對漢國的情況很了解,更容易得到漢國人的認同,如此,也就避免了我北狄入主中原很多的麻煩。」
「很好,這樣,我們就可用漢人去打漢人,讓漢人幫助我們馴服漢人,我們北狄不需要付出太大的代價,就可以得到整個大漢國,妙計,真是妙計啊!」屈律呼大喜。
馬義接著說:「殿下,所以,我們一定要說服田豫,只有說服了田豫為我所用,那麼我們才有可能入主中原,讓北狄人統治漢人。」
「好,我這就派人去找田豫。」屈律呼說道。
「馬義,我得你,必可得到這漢人的大好河山,我北狄的統治必將千秋萬代!」屈律呼放聲大笑,眼中儘是對馬義的讚許。
馬義嘿嘿一笑,他雖是漢人,但卻恨透了漢人,家庭的變故讓他性情大變,認為整個漢人都是自己的敵人,所以,馬義是不折不扣的漢奸,但他從來未因此而羞愧過,他沉得,是漢人對不起自己,而不是自己對不起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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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州,古原城,代州刺史田豫的居所內。
田豫不斷看著手中的信,眉頭緊皺,隨後,他將信交給了自己的軍師司馬孝。
司馬孝看過了信,口中說道:「北狄的左賢王好算計啊?」
田豫點了點頭,自從一年多年的李昕之亂後,田豫被李昕氣得吐血,身體就大不如前,這一年多才堪堪恢復過來,只是卻不敢再動怒,生怕引動了舊疾。
田豫就對司馬孝說:「軍師說說看,北狄人想的是什麼?」
「刺史大人,以孝來看,北狄人這是想驅虎吞狼!」
「噢?軍事說說看,到底怎麼個驅虎吞狼?」
「以我看,北狄人的想法並不是單單借道這麼簡單,他們是想讓我們為北狄做先鋒,打下漢國的江山,而北狄卻好做漁人之利。」
「嗯,有道理。」
「北狄人許我們平分天下,這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陷阱。」
「陷阱?」
「不錯,是否平分天下,並不是聽嘴上說的,而是要看實力的,我們的實力與北狄相差甚遠,就算真的打下了大漢國的江山,北狄人又豈能真的讓我們與之平分天下?這根本就是騙人的託辭。」司馬孝說。
「軍師言之有理,在這個世界,是實力為尊,就算北狄人現在真想與我們平分天下,但如果我們沒有絕對的實力,到時候,也是不可能與之平分天下的。」
「軍師,看來,北狄人的話不可信,這道,咱們不借?」
「不借?不借北狄人就會先攻打我們,刺史大人以為,以我們的實力,真的能擋住北狄人的進攻?」
「北狄有雄兵數十萬,我代州本有十萬大軍,但去年李昕之亂後,元氣未復,現在只有六、七萬人馬,而且北狄人多是騎兵,而我軍多為步兵,與北狄人在實力上相距甚遠,如果北狄人全力攻打代州,那麼,我們是根本無法堅守的,更何況,北狄人最終的目的地大漢國,而不是消滅我們。
對於我們代州來說,北狄也好,大漢國也好,只要誰實力強,我們就投靠誰,只要能保住我們自己的利益,哪怕是北狄人和大漢國打得頭破血流,和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田豫說。
「不錯,確是如此,所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