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啊。
但誰知道,不僅有關係,他還是嫡系,純的不能再純的那種。
可惜,原來的蘇閒,已經死了,現在的他,靈魂來自另一個地方。
這一切,於他而言,就像故事,只是故事的主人公,恰好是他。
對記憶里,沒出現過的事物,李易要說感情,無疑是淺薄的。
嘆了口氣,李易頭敲了敲椅背,感情是不深,但占了人家兒子的身,這個因果,他得還。
蘇閒的命,是許許多多的人拿命換的,李易得讓他們安息。
這是他入主這具身體,該背負的責任。
其實也沒多大影響,太上皇本來就是他要收拾的,如今,只是賬再多了幾筆。
芸娘蹲坐在池塘邊,大乾來了人,李易應該很快就會離開了。
回扶湘院,芸娘讓人取了酒,她心裡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就是難受的很。
一推開門,聞到酒味,李易挑了挑眉,瞥著已然半醉的芸娘,他起身從椅子起來,走了過去,在芸娘一旁坐下。
「今兒是你和聞恆定情的日子,還是什麼紀念日?這都要用酒澆愁了。」
聽著李易戲謔的言論,芸娘抬眸看他,「小太監,你對我,只是饞身子,還是有歡喜?」
「就不能兩者都有。」李易拿過芸娘手中的酒杯,將裡面的酒水仰頭喝了。
「這歡喜,有幾分?」
李易拉過芸娘,目光灼灼看著她,「十分未滿,八分往上。」
「幾時離開?」
「芸娘,大乾和楚國,雖分屬兩國,但我不會負你。」
「小太監,你得逞了。」芸娘摟住李易的脖子,貼在他耳邊輕輕吐字,臉上揚起妖嬈的笑意。
她是美的,極美的,風情萬種,笑起來,萬千男子能噗通倒一片。
當年建安三美,她居首,多少男子在她面前,失了形態,若非如此,也不會引來那麼多的妒恨。
比起那時候,芸娘的魅惑,更甚,只是她刻意去進行了遮掩。
如今一展露,李易喉嚨不自禁的動了動。
芸娘瞧的一笑,她靠近李易,兩人呼吸打在對方臉上。
「李易,你不可負我。」
芸娘輕輕呢喃,將紅唇印了上去。
輕解羅裙,擁吻間,兩人上了床榻。
本要送飯的侍女,聽著裡頭的動靜,紅著臉止了步。
芸娘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解。
初次與李易的情事,她到底羞澀,帳幔被全放下。
但床板的響動,連外面都聽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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