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浪費,把手上的吃了。」李易搖頭,出身都前司,居然讓個糟老頭子忽悠了,這得返廠重修啊。
傳出去,能讓人笑一月。
訓練課程得改改,不能只是加強武力和偵查能力,得讓他們融於市井。
任務失敗了,逃跑的時候,也能多個活命的機會。
抱起茅文蘊,李易下了馬車。
「你這人,酸也不知道說,我那些話,你到底聽沒聽?」
進門後,李易看著茅文蘊。
茅文蘊同李易對視,紅唇蠕動,「我以為你會塞進自己嘴裡。」
李易愣了愣,眼睛圓瞪,「茅文蘊!你居然有如此險惡的用心!」
「我真是看錯你了!」
茅文蘊輕揚唇角,觀看起了周邊的景致。
「來了。」
等在路口的林姌,見到兩人,款步迎上去。
「這」
林姌視線落在茅文蘊被紗布包裹的手上,眼裡浮現心疼之色,「你呀,當真是不顧惜自個的身體。」
「多罵幾句。」李易添柴,「不罵狠了,她沒感覺。」
「先把人抱去廂房。」
林姌拉了拉茅文蘊的棉帽,防止冷風吹進去。
「用過藥了,她只要不亂來,好好養,不會留印記。」李易對林姌道。
到了廂房,李易把茅文蘊放上床,林姌扶著茅文蘊,給她調整坐姿,儘可能讓她舒適些。
瞧著茅文蘊的臉,林姌是嘆了又嘆,都說女子愛美,但茅文蘊一定不在其中。
這人一投入某件事,就全然忘我。
「有空閒的話,讓荀神醫過來把把脈。」林姌掖了掖錦被,走向李易,壓著聲道。
女子本就畏寒,茅文蘊凍成這樣,絕對不只是表傷,不調養好,只怕落下暗疾。
李易點頭,林姌不說,他也打算讓荀修瞧瞧。
「明兒吧,荀叔在搗鼓新藥,走不開。」
「她的飲食,儘量清淡些。」
李易說著,攜林姌出屋。
「包的是不是太過了?」林姌朝屋裡看,「都沒法自理了。」
「我去的時候,她用比豬蹄還圓潤的手,在那奮筆疾書,我坐了半個小時,她頭都不帶抬的,不包嚴實點,她能消停?」
林姌嘆氣,「真是叫人心疼又無奈。」
「所以我把人送來你這,有你看著,她能清閒清閒。」
「前前後後,我從茅群那,弄了幾萬兩,要叫他看到茅文蘊臉上、手上、腳上的凍瘡,他不一天給我下三次毒才怪。」
「又坑人銀子。」林姌捏李易的臉。
「哪是坑,茅家早晚要離開溱國,逃命的情況下,能帶走多少銀子?我這是給他們謀後路,免得以後餓死。」
「銀子存放了?」
「置辦了鋪子,光放著又不會多。」
「我就知道。」林姌哼笑。
李易環住她,「這會他們又用不上,我總得賺點辛苦費。」
「娶媳婦,養孩子,哪樣不要錢。」
「想到要見林將軍,我心就開始顫。」李易頭靠在林姌肩上蹭了蹭,「你偷看的時候,可不能跑了,我指著你救呢。」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筆神閣手機版閱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