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就不為難你了,呵呵,我這個人,最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長山笑了笑,繼續道:「想必我找你來是為了什麼,你心裡也有譜了吧。」
「我一無所有的時候,老毛養了我三年。」火車點燃了煙,自顧說道:「我缺妞的時候,老毛給我找妞,我缺錢的時候,老毛給我拿錢,接下來的話,你還用我繼續嗎?」
『砰!』
火車話音未落,長山手裡的起釘槍一聲脆響,隨即一根長達數厘米的氣釘,瞬間刺透火車的手骨,將火車的手掌牢固的釘在了木板上,火車頓時「啊!!」的一聲哀嚎,整隻手臂開始**不已。
「火車,實話跟你說,你是拿錢辦事的,我也是拿錢辦事的,所以你討價還價的這套說辭,在我這不管用。」長山將射釘槍稍稍移位,頂在了火車的一根手指上:「咱倆是一種人,你覺得從咱們這種人說出仁義道德,有人信嗎?」
火車斜了長山一眼,隨即鼓著腮幫子,一言不發。
『砰!』
隨著氣釘槍再次響起,一根鋼釘沿著火車的手指縫,直接焊了進去,巨大的衝力,瞬間將火車的拇指指甲掀飛。
「我艹你媽!」火車疼的五官都縱在了一起,淌著哈喇子罵了長山一句。
「哎,這就對了。」長山看見火車罵人的樣子,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戲謔的笑了笑:「你艹看,你罵我一句,說要草我媽,我都相信你說的是真的,但是你說要保住老毛,我卻連標點符號都不信……火車,我感覺吧,咱們這種之間的交流,坦誠點挺好的,你說呢?」
「我去你媽的!」火車咒罵間,再次牽動了手上的傷口,臉色白的嚇人。
『砰!』
隨著氣釘槍向上回彈了一下,又是一根氣釘將火車的拇指刺穿,因為氣釘槍太細的緣故,火車的手指只是瞬間青紫,但並沒有過多的流血,雖然沒被氣釘槍打過,但是看見火車已經有些痙攣的身體,我知道這種滋味肯定不好受,
「你罵我一句,我忍了,因為知道你疼,但是你總罵我,這就有點不要臉了,對吧。」長山收起笑容,冷血的模樣跟辦事之前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哥們,實話跟你說,咱們倆之間無冤無仇的,我今天是真的沒想為難你,可你如果一直這麼咬著不鬆口,那可就是擋我財路了。」
「山哥,你就多餘跟他廢話。」耗子說著話,將火車的另一隻手也按在了桌子上:「干就得了唄!我看他能挺到什麼時候。」
「就是,來到這個車間裡的人,最高紀錄就是三根釘子,我正好也看看,這個貨能不能把記錄破了。」郭陽叼著煙,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句。
「呵呵。」長山聽完幾人的對話,笑了笑,把射釘槍對準了火車的另一隻手:「哥們,你以後能不能端著碗吃飯,可全靠你自己的選擇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想死,既然有些話早晚都得說,又何必讓我把你的手打成篩子呢,啊?」
火車的手掌被釘了三槍以後,就像塗了膠一般,牢牢的貼在木板上,他額頭上的汗水仿佛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不斷滴落。
「哎!」長山見火車沒有回答,催促了一句。
火車抬頭,看著自己手上的射釘槍,沉默數秒後,頹廢的開口:「你們想知道什麼?」
長山見火車吐口,淡淡一笑,張嘴就要問話。
「今天你見得那個人,跟你們是什麼關係?」還不等長山開口,我就搶先問了一句。
火車聞言,沉默了幾秒鐘,看著我:「你說茶樓的那個中年?」
「對。」
「我不認識他。」火車對於高金的事沒怎麼隱瞞,直接就吐口了:「以前跟在老毛身邊的時候,我也沒見過這個人,今天我跟他是第一次見面,是老毛讓我去的。」
「你們見面的目的是什麼?」
「錢!」火車簡潔明了的開口:「自從張康偷襲了金皇后,老毛手裡的資金鍊就斷了,尤其是最近幾天,老毛一直在籠絡外地的人,打算僱傭一批亡命徒對付張康,今天老毛讓我跟那個中年見面,就是拿錢的,那個人給了我一張銀行卡,卡在我的褲子口袋裡,但密碼只有老毛知道。」
聽說火車不知道高金的身份,我有些窩火的站在原地,想了想,也沒有繼續問關於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