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足以讓自己在這場心理博弈中占據上風。
唐龍見自己的威脅沒有效果，整個人變得無比生氣。
他扯了扯自己的喉嚨，想要用更大的聲音去恐嚇周釙。
一隻小手卻打斷了他。
唐龍側頭看去，只見魯玉衝著自己搖了搖腦袋，示意他不要再說話了。
他的這種方法，適合詐胡，騙騙小偷小摸的賊。
可是周釙不是那種好騙的人。
雖然他在學校老是受欺負，可是這不代表他的智商低。
他很聰明，所有的技巧性的方法都對聰明人無效。
真正對聰明人有效的方法，其實是情感。
人和人的情感，就好像程序當中的bug。
因為它總能讓一個聰明人，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出來。
「你不想出賣你的朋友嗎？」
魯玉輕聲細語地打破了沉默，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同情。
果不其然，周釙微微抬起頭來，雙眼有些愧疚地望著魯玉。
「我知道你......很珍惜身邊的朋友，對吧.....」
朋友......
春日虎綱的影子，不斷地在周釙的腦袋裡閃現。
對於他來說，春日虎綱更像是自己的一個人生導師。
他教會了自己應該怎麼活。
在女人面前，要有主導權，要有男子氣概，不要唯唯諾諾。
有了錢以後，要學會投資自己，買衣服，買車......
這些生活上的東西，以前從來沒有人告訴過自己。
是他，讓自己的靈魂覺醒，讓他找到了另外一種活法。
至少在他的視角當中，春日虎綱是個好人。
是個把自己從陰影里拉扯出來的好人。
「你是不是在想，那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你是好人還是壞人？」
魯玉繼續說道。
這一致的想法，開始讓周釙有些亂了陣腳。
他吃驚地看向魯玉，眼神也越來越複雜。
只見魯玉理解地點了點頭：「正如你所想的那樣，你是個好人，他也一樣，至少在你的視角上是這樣的......」
好人？
一旁的唐龍有些坐不住了。
但他還是沒有打斷魯玉的話語。
想聽聽她接下來要說些什麼。
「你坐在這裡，被關押，被審問，跟你這個人怎麼樣毫無關係......」
「因為法律不能分辨誰是絕對的好人和壞人......」
這句話，是李愛火告訴自己，現在魯玉又把這句話告訴給了周釙。
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是因為走投無路，才觸碰法律。
比如孩子在手術，為了湊齊醫藥費去打劫。
比如為了救命的藥物，去國外偷渡拿便宜的盜版藥。
比如在社會上遭遇不公，又用極端的行為去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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