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也算是一大豪門,向來都以皇室馬首是瞻,城防的職務也一直都是在木家的掌控中。
雙方都不肯想讓,自然就擋住了想要入城的人流,眼看這隊伍越排越長,排隊的人開始哄亂起來。
隊伍中的蕭銘和雲韻相視一笑,也不知道到底在笑什麼,還是雲韻率先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不走了?」
蕭銘輕鬆地回答道:「沒什麼,城門處起了點衝突,待會兒就好,會不會站得有點累?」
以蕭銘出色的身高以及異於常人的視力完全可以看得到城門處的樣子,雙方估計還要糾纏一會兒,各自上面的勢力也會立馬做出反應,究竟是誰會妥協,又得到了什麼對應的補償,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我好歹也是一個斗皇,怎麼可能會站累~」
雲韻噗嗤一笑,向蕭銘呲了呲牙,並給予了一個白眼,總把她當成弱不禁風的少女,她可是會咬人的。
蕭銘捏了捏雲韻的手,眨巴了一下眼睛,輕聲道:「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十八歲的女孩子……」
雖然知道蕭銘在哄她,但還是被這直白的情話激盪了心緒,臉上紅撲撲的,看得蕭銘很想撲上去咬一口。
兩人私底下撒狗糧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城門處的氣氛才更加吸引著人們的主要視線。
雖然未動刀兵,但是雙方劍拔弩張的氣勢卻是越來越明顯,各自都防備著最近的那個人,生怕對方趁己不備,暴起傷人。
不過很快,一個兵士快馬加鞭的從城中趕來,來到木潛的身邊,遞過去一個書信。
木潛讀完書信,狠狠地將手中的信燒成了灰,縱使心中多有不甘,但還是悶聲說道:「撤!」
軍士們頓時齊刷刷地回頭看向自己的隊長,這可是他們的職責,擅離職守,是要被軍法處置的!
木潛心裡也是憋屈,但是這封信還是來自家中,這說明家主已經知道了此事,已經做出了讓步的決定,縱使他再不甘心,也不敢違抗家族命令。
「把地方騰出來,我們走!」
軍士們頓時像是鬥敗的公雞一般,從軍中被分配到這裡守城,現在連城也不用守了,難道是退伍回家嗎?退伍又能如何,除了搏命,身無寸長,如何安身立命,恐怕還是要去魔獸山脈中和魔獸拼命。
人流重新開始往前慢慢挪移,只是速度上比原來差了很多,似乎想要入城還需要登記身份,入城費也是上漲到了一個銀幣,時不時有怨言傳出。
一個銀幣大概是一個成年人一天正常的吃飯所需,對許多人來說,都是一個算得上是肉疼的價格,以往只需十個銅幣,一下子貴了這麼多,一時間造成了很多人的不滿。
雲嵐宗還真是貪婪啊,從城防入手也算是截斷了皇室的一個經濟來源,這個世界裡可沒有花樣那麼繁多的稅,皇室的收入大抵來自於各大家族的上供,以及這入城費。
看來雲嵐宗開始有動作了,現在還只是試探一下皇室的反應,不知道下一次又會是什麼動作。
雲韻敏銳地察覺到了蕭銘眼中的嚴肅,不禁擔心地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蕭銘依舊搖搖頭,笑道:「想到了一點小事情,暫時沒有多大影響,只是後續會怎麼發展,無法預料。」
雲韻還想再問點什麼,她也察覺到了雲嵐宗獨有的功法氣息,心中不由一緊,這變故,肯定是和雲嵐宗有關了。
「放心吧,沒事情的,過去的時候不要說話就行了。一切有我。」
如果是雲嵐宗的人守城,貿然直接過去可能會導致雲韻被認出來,還真是麻煩了不少。
不過蕭銘自有手段,憑他的實力,想要糊弄幾個普通的雲嵐宗弟子,還是不成什麼問題的。
「把面紗摘下來。」
面前的雲嵐宗弟子一臉的不耐煩,這個守城的工作顯然沒有看上去那麼威風,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折磨之後,表情也是越來越不耐煩,態度更是惡劣起來。
好不容易看見一個遮面的美女,怎麼可能就這樣讓她簡單的過去,就算幹不了什麼,過過眼癮總是可以的。
雲韻很鎮定地摘下面紗,她也擔心會被宗門內的弟子們認出來,但是蕭銘告訴她——「山人自有妙計!」。
雖然總體上看去還是非常的驚艷,但是額頭上半邊臉上略顯斑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