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對咱們國家的京城和申城兩大城市的總體規划進行了一番比較。
怎麼說呢?雖然規劃學也算是整個建築學的一個分支,但規劃這門學問有點特別,有點像建築學裡面的「文科」,裡面包涵相當多的人文內容。因此對這樣一篇學術文章,李華勇也是似懂非懂,並不能完全明白其中的道理。
當然嘍,人家這麼論證看不懂,但是這類文章的結論還是很清晰的。李華勇能夠看得出來,這篇文章的作者還是有一定傾向性,「捧申貶京」的意味很明顯。他認為從一個城市的長期整體規劃來說,那應該還是申城明顯要強於京城。
「京城是一座適合「看」的城市,而申城顯然更適合「住」,更宜居」,這就是那篇文章的中心觀點。
以李華勇二吊子的水平,他當然無法判斷這樣的觀點正確與否,除了隱隱覺得這位作者有點偏僻之外(畢竟京城是首都,首都就需要承擔所謂的「首都功能」,這反應在城市規劃中就需要考慮更多的因素,因此僅用「宜居」來衡量一個城市的規劃好壞可能不夠全面),李華勇對京城和申城孰好孰壞其實也沒多大興趣。
真正讓李華勇感興趣的是這篇文章的最後一句話,也就是大家俗稱的「最後一句話亮了」。
那位作者在文章最後說:申城的城市規劃為什麼要比京城更好呢?原因很簡單,因為申城有濟同大學。
看到這裡李華勇才忍俊不住,原來這尼瑪才是重點呀,李華勇可以用腦袋擔保,這篇文章的作者要麼是濟同大學的畢業生,要麼乾脆就是濟同大學的教職員工。
當然,這篇文章也從另一個角度說明,濟同大學的規劃設計專業在咱們國家的學術地位。
李華勇又走神了,像這樣的「習慣性走神」,算是他一輩子,不兩輩子都改不了的毛病了。當他回憶起前世這則逸事,他嘴角不自覺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只可惜這次壞了,他完全沒有注意到,當剛說到「濟同大學」的,林蓮花同學已經冷冷觀察他很久,現在一見他露出笑容,林蓮花同學馬上撲了上來:
「你很高興是吧?你現在是不是有點興奮呀?哎喲喲,看一提到濟同大學把某人給興奮得呀.......」
「嘶....哎呀!你是有毛病是吧?怎麼動不動就咬人?什麼濟同大學...什麼高興興奮的莫名其妙。」
「你敢說你剛才沒有想起你的彤彤妹妹?」
李華勇目瞪口呆,同時又有點哭笑不得。天地良心,自己在剛才的時候,那還真沒想起雷雨彤。要說以前吧,雷雨彤給自己的書信還相當頻繁,基本保持一個月兩封信的頻率,可這段時間不是一直在南江嗎,雷雨彤就算有信那也是寄往鵬城,自己根本就沒有她最近的消息。
李華勇就有點搞不明白了,自己和雷雨彤真正接觸最多,也就是兩年前那不到一個月時間,可林蔚就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就認定雷雨彤是她情敵似的。
李華勇心裡嘆一口氣,心說大小姐你真是搞錯了呀,你有空防雷雨彤,那還不如防防你那位蘭花姐姐。沒準...沒準你那位蘭花姐姐,那才是個真正的危險人物。
李華勇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天的一幕再次浮現在腦海,林徽那嬌艷的嘴唇,她柔軟而火熱的酮體投懷入抱的感覺。
李華勇莫名其妙有點興奮,這次是真正的興奮。
「嗚....你幹什麼呀?」
「還能幹嘛,我現在要教訓你呀,改改你那個愛咬人的壞毛病。」
「就咬,就咬,咬死你這個大壞蛋。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