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如捂著笑痛的肚子道:「好啦好啦,不要再鬧了,否則我這屋子就叫你們倆給拆了!」
日夕跺著腳不依地嘟起嘴道:「哼!你們偏心,月凌這樣笑話我,你們都不幫我說她,討厭!」
水吟抱著她的腰忍住笑道:「真的好啦,不要追了,月凌的腳才剛好呢,難不成你要讓她再扭一次啊?」
在水吟和清如的一力勸說下,日夕這才答應了,隨即清如關心地道:「凌兒,你這腳傷真的好完全了嗎?要不要我派秦太醫再去給你好好看一下,可千萬別留下什麼病刺
「姐姐放心吧,已經一點兒事都沒了,不信你瞧!」說著她抬起腳又轉又動,清如瞧著果然是一點妨礙也沒有了。全\本/小\說/網更新最快.就因為這麼一個奴才,讓她們的準備就成了泡影。
「那你有見過他的樣子嗎?」這一次問話地是日夕,這件事是怎麼回事她當然最清楚,而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月凌會否已經瞧見了那個人地模樣。
「那倒沒有,他撞了我之後就走了,中途沒回過頭,好像……好像……」月凌吃力地想著,明明是在腦海里,可就是說不出來。
「好像是故意的對嗎?」清如淡然地替月凌說出了答案。「對!對!那感覺就像是故意的一樣。那個奴才分明是故意來撞我的!」被人一說,心中的阻礙立時就通了,月凌將堵了一半地話說完了。
日夕悄悄鬆了口氣。作出一副不解地模樣道:「故意?為什麼有人故意來害月凌啊,難道她不想月凌得聖恩?」
水吟冷哼了一聲道:「恐怕事情就是這樣。真不知道是什麼人那麼過份。要讓我知道了決不放不過她!」
清如抬手撫著自己額上的兩片花鈿,那是福臨送的。亦是她最喜歡帶的,感覺晶石在指下滑過,她收回了手道:「還能有誰這麼神通廣大,耳目靈通,當然是那個神秘人了,姐姐,看來以後我們行事要更加小心才是!」
水吟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至於月凌和日夕則面面相覷,一副不知她們在說什麼的模樣。
清如想了一下道:「月凌你先委屈一段時間,等下次有機會了我再向皇上引薦你,相信姐姐,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月凌感激地點頭應聲,水吟沉默了一會兒道:「被月凌的事一帶,我倒是忘了來的目的,昨日地事我們幾個都聽說了,子佩到底……到底有沒有身孕?」她怕這話會引來清如的誤會,所以問的很猶豫。
不過清如並不在意,大方地承認道:「原先她是有的,但是後來就沒有了,怎麼,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心太狠了?」
三人互望了一眼後俱是搖頭,水吟率先道:「子佩背主忘義,死有餘辜,何況你還給她留了條命,算是仁至義盡了!」
月凌點頭不語,她雖不曾說清如錯,但那孩子怎麼說也是一條性命,這麼說沒就沒了,總歸有點不能接受。也只有尚未真正接觸過後宮殘酷地月凌還會這樣想,她還沒有明白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地道理,也許她什麼時候上位了,什麼時候就會明白了。
日夕一邊留意清如幾人的臉色一邊做不經意地道:「如姐姐,既然子佩真地曾有過孩子,那為什麼那些太醫就是診不出來呢,難道是他們醫術不佳,誤診了?」她最奇怪的就是這件事,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水吟第一個搖頭道:「這不可能,能入宮成為太醫者醫術定然不會差,不可能會產生這麼明顯的誤診,裡面肯定有什麼蹊蹺!」說著她將疑惑的目光轉向清如,期待她能給自己回答。
清如轉著手裡的團扇,眉目輕垂間帶起一絲笑意:「說到這裡可就真要謝謝秦太醫了,要不是他醫術超卓,這場戲可真不好演,指不定我還有可能搭進裡面去!」
「恩?這是為什麼,秦太醫他做了什麼嗎?」這一次追問的是日夕,她對秦觀是有所印象的,但也僅現於曾經在承乾宮裡的事,現在清如特意提起,不由讓她上了心。
「秦觀以針藥改變了子佩的脈像,但不能即時生效,需要一段時間,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我才會極力阻止寧妃請太醫,待脈像改變之後,若非深諳此道的人,根本察覺不了,至多只會覺得脈像有些怪罷了!」
聽她這麼說水吟幾人才恍然大悟,日夕面上沒表露什麼,可心裡還是有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