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嗑的,梆梆的響亮著呢,沒幾下,小廝頭上就見血了:「格格哎,您是金枝玉葉,小的怎麼受得起您的大禮呢,小的給您嗑頭了,求您趕緊回屋吧,別在外邊……」
人小廝的話說的清楚明白,新月,你這個不靠譜的,趕緊打哪來的回哪去,別在外邊晃悠著嚇人了,長的丑不是你的錯,可你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新月也不知道是腦子不夠使還是怎麼的,愣是沒聽明白,手裡還拿著信要往小廝手上遞,小廝一看這,嚇的趕緊落荒而逃,立馬就找和親王告狀來了,他可得先把事情說清楚,不然不死也得脫層皮。
弘晝這個氣啊,也沒辦法可想,你說這要是個大老爺們或者啥人,弘晝不介意揍他一頓讓他長長腦子,可新月這麼一個受虐狂外加愛哭鬼,你打她,指不定她能流著淚說你打的好,讓你再多打兩下呢。
想想那種畫面,弘晝就噁心的不行,算了吧,以後還是讓下人們遠著新月,誰也不答理她,看她還能怎麼折騰?
想完了,弘晝吩咐下去,又在府上轉悠了一圈,這才對身後一直跟著的高福兒道:「走,跟爺出門溜達一圈去,看看這四九城裡又有什麼新鮮事。」
高福兒乖巧的應了一聲,跟著弘晝往外走,才開了和親王府的一個角門要出去,可巧了,正前方來了一隊人馬,弘晝一看,可算是來了精神了,盯著那一輛輛大車,兩眼放光啊!
您當怎麼著?
原來,這是寶泉錢局制錢的車子,這不到年根底下了嗎,錢局子裡得把這新制的銅錢運到戶部,上繳國庫啊,再過幾天朝庭就要封筆了,那就不趕趟了。
弘晝一看這錢局的運鈔車,立馬來了精神。
心說,喲喝,弘曆你不是弄個什麼新月格格來噁心我嗎,咱們看誰能噁心得了誰,你不讓我過好年,我也不讓你痛快了。
這麼想著,弘晝揮揮手,對高福說道:「去,給爺把府里強壯的家丁們都叫出來,爺今兒要做回搶劫犯了。」
高福兒整天跟著弘晝,那是心思靈透的一個人,可以說弘晝屁股一撅,他就能知道弘晝要拉怎樣的屎,對弘晝的心思把握的那叫一個深啊,當然也明白弘晝這是要劫朝庭的運鈔車了。
一下子,高福兒擦了一把汗,心說,額的爺啊,乃老能不能消停會兒啊,奴才的心臟不好,容奴才先穩一穩神。
不過,高福兒雖然害怕,卻也不敢違抗弘晝的命令,在他心裡,天塌下來有和親王這個高個子頂著呢,礙不著他這個奴才啥事,所以,高福兒很麻溜的跑回府里叫了一百來號身強體壯的家丁,一個個的拿著鋤頭鐵鍬的就跑了出來。
當先一個二愣子扛著鋤頭就喊上了:「王爺在哪?哪個不長眼的王八蛋敢打王爺了,看咱們不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