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醒。
她一動,
就顯出了白花花的,
形狀姣好的,
腳。
趙傳薪問:「乾飯,你看啥呢?」
班傑明·戈德伯格不在這裡,乾飯就來他屋裡睡覺。
這狗東西昨晚上怕不是觀摩了半宿?
乾飯:「汪汪」
「我讓你節制,跟我有啥關係?這種事從來都是要求和綁架別人的。」
乾飯:「」
苗翠花打了個瞌睡,緊緊摟住趙傳薪的腰,臉貼他胸口,咕噥道:「你倆出去說話,我再睡會。」
趙傳薪就起身穿衣,帶著乾飯出門。
乾飯解決了大小號生理問題後:「汪汪汪」
「再有一星期就動身回去了。」
原來乾飯想家了。
在鹿崗鎮,不但有一群狗聽它發號施令,還有許多鼻涕娃跟在後頭瘋跑。
說起來好像在罵人,可與鼻涕娃比起來,乾飯倒像是尊尊長者。
乾飯去馬廄,將米山帶出來遛彎。
別處都是人遛狗,只有趙傳薪這裡是狗遛馬。
待吃完早飯。
趙傳薪帶著苗翠花,上了一輛公共馬車。
乾飯見他們都要出門,班傑明·戈德伯格又不在,就要求跟著。
「走,一起吧,一家人齊齊整整闖蕩江湖。」
兩人一狗上了一輛公共馬車,到了哈德遜河的碼頭。
然後乘坐渡輪,經過亂石累累的河岸,趙傳薪指著河西:「花姐,河那邊屬於新澤西州。」
很荒涼,船行了半晌不見人影。
但苗翠花很開心。
在來紐約之初,李叔同和劉遠山他們逛紐約,邀請苗翠花,苗翠花就表示想和趙傳薪一起去。
直到快離開這裡,如今才遂了願。
她驚訝說:「原來紐約這麼荒涼。」
趙傳薪不想劇透,他站在船頭,呼吸又濕又冷的空氣,忽然拿出了魚尾風衣給苗翠花披上:「出去的時候,你就一直穿著它。」
苗翠花低頭看看衣服上零星的破損,隱隱有火燎的痕跡,鼻子還能嗅到淡淡的火藥氣息。
她白嫩纖細的手指頭,塞進了衣服的破洞裡,能觸碰到韌性極強的戰爭之創皮子。
她笑的更開心,緊緊握住了趙傳薪的手。
自逃難去鹿崗鎮後,她聽到過太多風言風語。
嚼舌根子的都說她穿的像個妖精,就是為了勾引主家。
起初是劉佳慧告訴她的,後來她自己撞破了別人的嚼舌根,當時苗翠花告訴她們:「你們說的太對了,我就是在勾引主家。」
在這點上,苗翠花和趙傳薪是有共鳴的,都很磊落。
現在這不就勾引成功了嗎?
當輪船駛入紐約境內,苗翠花才看到其繁華。
這一方世界的橫截面,閭閻兩岸,檣舳迷津。
紐約港。
趙傳薪下船,乘坐公共馬車去往勞森信託公司
司徒美堂傷勢已經痊癒。
他在家看報,今天的新聞依舊離不開趙傳薪,且愈演愈烈。
標題是——《成吉思汗後,第二個征服西方的男人》。
標題很大。
上面通過記者的視角,記錄了趙傳薪其人。
記者問趙傳薪:為何要殺海軍少將羅布利·D·埃文斯?
趙傳薪回答:這貨肩膀上掛了滿天星,就以為可以跟我掰掰手腕,顯然他失敗了,死亡就是他的下場。
報紙聲稱,歐洲列國,當得知趙傳薪有能力在重重包圍下鑿沉戰列艦後,無不膽戰心驚。
對馬海戰後,列強更發現制霸海洋的重要性。
本雄心勃勃,大搞海洋軍備競賽。
卻赫然發現,這一招在面對趙傳薪的時候好像不太好使了。
他們在研究新的戰列艦時,現在同時還要考慮如何加強底部的裝甲但船並不是造的越厚越好。
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