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的自然就是近衛武子,這原來是井上惠子需要討好的對象,現在卻成了需要討好自己的人,一度讓井上惠子的虛榮心無限膨脹,所以在這種大環境下尾崎酒惠的這種挑釁行為是決計不可原諒的。
尾崎酒惠和井上惠子為了相互壓倒對方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而組織聚會自然就成了體現她們各自能力的最好的方法。
關於這次的聚會,不由得井上惠子不上心,負責組織的尾崎酒惠竟然假借自己爺爺的權利包場了東京飯店最大的宴會大廳,當然日理萬機的尾崎行雄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孫女在利用自己狐假虎威。
東京飯店是東京最大的一間包含住房性質的飯店,原本是屬於四大財閥的產業,不過隨著四大財閥的覆亡被徐衛以執政政府的名義沒收成了國家的飯店,這兩個月以來雖然因為保甲制度在東京的實施而造成了人員來往的減少,但飯店內的餐位依然最緊俏的東西,更何況還是其間最大的宴會大廳。
徐衛的性格向來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他在占領北本州島之後給予了這些主動投靠自己的官員貴族很大的權利,尤其是像尾崎行雄這種最頂層的官員,就算沒有他們本人的出面,他們的子女都能夠享受很多的特權,這也算是增加這些官員們歸屬感的一種方法。
井上家的情況與尾崎家有很大的不同,不管是弟弟井上武,還是哥哥井上英都有各自的女兒,而且井上英除了井上惠子這個小女兒之外還有一個已經出嫁的大女兒,自然不會將她當做寶貝一樣供著。而且以前井上家在東京的地位不算太高,所以井上惠子的家教是非常嚴格的,自然不敢藉助父親和二叔的權利用東京飯店的宴會廳當做聚會地點。
井上惠子雖然沒有尾崎酒惠膽大無忌,但她卻有一張最大的底牌。她是國家元首執政大人的小姨子,如果運氣好的話,還有可能成為執政大人的小妾,這在依然保持著極重男尊女卑思想的日本來說是一個極為顯耀的身份。
元首大人額蒞臨自然不可能只包下一個宴會大廳就可以解決的,在執政府內的安保人員確定徐衛要參加這個有點玩笑性質的聚會後便通過執政府包下了整間飯店。將裡面的客人全部遷居到別的旅店,同時提前一天軍隊進駐東京飯店,接管了整個飯店的保安工作。
其實,按照現在的安保程度,嵯峨實勝在東京飯店所挖掘的那條地道肯定會被發現的,不過嵯峨實勝也不是酒囊飯袋的貴族N代,在他派人挖掘地道的時候並沒有直接挖通到地面,在後院向上的那段是要求在行動的時候再挖開的。
日曜日當天,東京飯店的宴會大廳集聚一堂,進入大廳的並不僅僅是井上惠子的同班同學。還有他們的父母家人以及執政政府內各部高級官員,儼然是一副擴大化的景象,相信如果不是徐衛在獲知聚會場面擴大後要求只放井上惠子同學家人以及達到級別的官員進去,相信就算東京飯店的宴會大廳再擴大十倍也無法將所有的人裝下去。
為了保證宴會的安全,除了東京飯店內部有警衛連的駐紮之外,通往東京飯店的各大路口都增派了大量的警察維持秩序,就連附近的保公所衛隊和聯保公所衛隊都被派到街道內協助警察管理交通。
其實這次宴會之所以出現擴大化的局面,主要原因在於徐衛在東京的活動太過匱乏,由前世宅男思想作祟,他並不喜歡參加高官達貴舉辦宴會。也很少自己舉辦一些這樣的宴會,其籠絡人心的方式頂多是邀請一些官員到自己家裡做客,但受邀請的畢竟是少數人,自然無法滿足東京數以萬計權貴的需求。
井上惠子在得到徐衛肯定答覆後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全班同學。然後有這些同學傳到了老師、家人的耳朵里,於是有關係的人便千方百計的混進這次宴會的名單內,便出現了人員超載的情況,所以徐衛才制定了一個限制進入的門檻。
發起這次聚會的名義主人是尾崎酒惠,所以在徐衛進入東京飯店的時候就看到東京都知事尾崎行雄在門口迎接客人,看到前呼後擁的徐衛立即走上前來鞠躬行禮道:「感謝執政能夠在百忙之中蒞臨尾酒惠的聚會。請執政裡面請!」
以尾崎行雄的身份之所以站在大廳門口迎客,主要是在等待徐衛的到來,現在徐衛已經來了,他自然不需要繼續待在門口了,於是便一路引著徐衛進入了大廳的裡面,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