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嫁給徐衛的原因。
塔尼婭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模樣的徐衛,看著他的窘態也露出了笑意,急忙扶住他的胳膊說道:「你還在屋子裡,屋裡怎麼會有車?咱們先下樓出去。」
徐衛聽罷以為然,不過剛走兩步周圍便開始搖搖晃晃,晃得頭暈,連眼前的情形都看不甚清楚,只得任由塔尼婭牽扶著走。
坐在最外面的一個妓.女看到走進來的是個穿軍裝的女人,看樣子應該還是身邊男子的下屬,已經察覺到這男子或許就是守衛漢城的漢人將軍,相傳守衛漢城的那些士兵出手都是非常闊氣的,她的好幾個姐妹就是因為伺候過漢人的士兵而發了一筆小財,想來漢人的將軍應該是更闊綽的。
想到這裡,這女人自然不會讓徐衛就此離開,於是便要站起來伸手拉已經被塔尼婭扶著出去的徐衛,不過她的手還沒有夠到徐衛的衣角,就被自己身邊的好姐妹快速的拉住了。
「你幹嘛拉我?」這女人看著已經走出房間的徐衛,扭頭對拉她的女人怒斥道,正所謂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如果不是這女人是自己的好姐妹,說不定就要撕破臉皮。
「你不要命了,知道他是誰嗎!」拉住她的女人比他還要急,反口訓斥道。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要拉住他。」那女人辯解道。
「就是,就是,麗香你幹嘛要拉住靜妍,那人一看就知道是守衛漢城的漢人將軍,咱姐妹要是能夠傍上他,以後可就吃香的喝辣的了。」由於徐衛幫了朴明遠大忙,為了感恩朴明遠給他叫了五個姑娘,聽到兩人的談話,另一個女人也出言抱怨道。
正所謂法不傳六耳,麗香自然不可能講朝鮮親王出宮找姑娘的事情傳將出去,否則她離禍事也不遠了,所以她並沒有回應那女人的責難,隨後一臉嚴肅的拉著靜妍走出門外。
靜妍看到好姐妹的表情,也意識到事情或許真的不像自己想的這麼簡單,也沒有做任何反抗直接跟著麗香到了一個空置的房間,然後對正在神經兮兮關門的麗香問道:「麗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還敢問我怎麼回事,如果不是我拉住你,你就要大禍臨頭了,說不定他家的那位發起怒來,連我也會被你害死!」麗香的聲音雖然壓得很低,但語氣卻是疾言厲色。
「不就是個漢人將軍嗎,哪裡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再說,我已近打聽清楚了,那些漢人將軍的家眷都不在朝鮮,他們家裡的母老虎就算有火也發不到我們的身上。」聽到麗香擔憂的是這個,靜妍的心神立即就鬆懈了下來,隨後滿不在乎的說道。
「漢人將軍?虧你也是閱人無數了,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麗香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難道不是?那他是什麼人?」靜妍也被麗香搞糊塗了。
「你沒看到剛才進來的女人與咱們不同嗎?」麗香說道。
「能有什麼不同,不就是穿身軍裝嗎,我們又不是沒穿過?」靜妍有點不屑的答道。
「這能一樣嗎?」麗香差點被靜妍氣死,有點氣結的說道:「那女人的膚色和面貌明顯與我們不同,你想一想在漢城能夠幾個這樣的女人?」
「你說那個女人是番女?」靜妍驚懼的捂住自己的嘴,眼睛卻是瞪的大大的,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自徐衛的澳洲土著士兵進駐漢城以來,他們就以獨有的膚色和面貌贏到了一個番人的稱號,當然這個番人與傳統意義上的番人不同,並不帶任何貶低的意味,在這些朝鮮人的語氣中更多的是尊敬,畢竟是他們為朝鮮人趕走了作惡多端的日本人。
至於靜妍口中的番女,自然是指的澳洲土著軍隊的原指揮官塔尼婭和徐衛的女人薩尼娜,這一點就算沒有見過她們兩人的朝鮮人都知道,而靜妍和其餘的三個女人明顯是後知後覺。
麗香點了點頭說道:「你以為呢?」
「哪?那個男人呢?他不會就是……」
靜妍後面的話雖然沒說,麗香也是完全能夠明白的,於是他點了點頭堅定的說道:「能讓那個番女這樣服侍的肯定是那一位,也只有那一位!」
靜妍沒想到自己差點翻了朝鮮最高統治者朝鮮女王男人的牌子,雖然坊間傳聞那位女王只不過如供奉的神位一樣是個擺設,但畢竟是一國之君,與他搶男人那不是壽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