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而已。
現在在日本,乃至在南洋,這一個遠距離革命家已經成為了咱們同盟會領袖們的符號,很多人都說咱們是以革命大話為號召,煽動人家子弟去送死,咱們這些頭頭還是好端端地在國外活著,那麼多次起義,咱們自己為什麼不上戰場?死了那麼多人,咱們這些革命領袖怎麼一點事沒有?在香港的時候,曾經有一個人當面問過我同樣的話,這讓我無言以對。」胡毅生有點悲憤的說道。
「這是他們對我們革命黨赤.裸裸的污衊,你不要放在心上!」朱執信勸解道。
「污衊?咱們發動的這八次起義,哦,不,應該是九次起義,其中有孫先生參加過的,也有黃興先生參加過的,但是死了這麼多的革命黨同志,他們可損傷分毫?咱們就拿這次起義來說吧,這次起義對咱們同盟會來說不可謂不重大,孫先生為此還在香港建立了同盟會南方支部,來作為指揮南方革命的總機關,讓我堂哥胡漢民為支部長,汪精衛為書記,林直勉為會計,這可謂是將咱們同盟會的精華全部集中在了這個南方支部。但是支部內指導革命的那些領袖們有誰來過廣州城,又有誰真正的了解廣州城的情況?沒有,一個都沒有,他們都是把想當然的東西寫在紙上,然後讓我們按照他們寫的東西去執行,而他們卻在安全的香港等候革命的勝利,不可謂不是一個諷刺。」胡毅生有點諷刺的說道。
「老胡,你今天怎麼了,怎麼會說出這麼一番話?」朱執信被胡毅生說的心驚膽戰,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
「我在前不久收到了一封潤生寄來的信。」胡毅生回答道。
「潤生?他不是去那個新澳港了嗎?他在新澳港過得怎麼樣?」朱執信關心的問道。
「潤生來信說他沒能通過新澳港大學的入學考試,不過卻通過了新澳港舉行的公務員招募考試,目前暫時在新澳港市政府工作。」胡毅生說道。
「潤生在信中都說了些什麼?」朱執信接著問道。
「潤生在信中給我講述了他在新澳港看到的一切,尤其是新澳港的市政府結構和官員的做派。他告訴我在新澳港的官員雖然都是上級任命的,但那裡的百姓可以選擇自己信任的議員,然後讓他們選舉出的議員監督市政府任命的官員,防止那些官員出現損害百姓的事宜,同時為了杜絕貪污腐敗,新澳港不僅規定了官員財產公開的政令,任何人都可以查詢在新澳港政府任職官員的財政信息,同時他們還設置了一個獨立於市政府系統之外的廉政公署,也是防止官員腐敗的機構。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我們所追求的嗎?甚至新澳港政府做的比我們要求的還要多!從潤生的信中,我看到了一個新生的政府,一個我所追求的政府。」胡毅生最終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老胡,你不會也想去新澳港吧?」朱執信吃驚的問道。(未完待續。)xh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