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宮,氣急敗壞的琅妃琅花立刻跑到皇太后鈕祜祿淑德的面前,把她在御花園聽到的都稟告了皇太后鈕祜祿淑德。
「胡說八道!琅花,你再在大庭廣眾之下胡言亂語,哀家就命人打你幾十板子!」皇太后鈕祜祿淑德大怒,鳳目圓睜,厲聲從斥責琅妃琅花道。
琅妃琅花嚇得跪在皇太后鈕祜祿淑德的面前,倒頭如蔥。
咸福宮大殿,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蛾眉緊鎖,凝視著辰時來大殿向自己請安的瑜貴妃雨蕭與令貴妃魏馨燕、穎妃巴林如寧,不由得非常傷心。
「雨蕭,本宮今日在寢宮起來還恍恍惚惚問香穗,純貴妃來了嗎?突然想起傾城已經去世,不由得心如刀割。傾城這般一個跟了我們二十幾年的好姐妹,今年春就那般」說到純惠皇貴妃蘇傾城,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情不自禁潸然淚下。
「檀香姐姐,雨蕭也是傷心欲絕,以後後宮定然不能再有這般的慘事!」瑜貴妃雨蕭不由得熱淚盈眶,罥煙眉緊蹙。
「皇后娘娘,這幾日,後宮又有幾個人故意挑唆,如寧思忖,皇后娘娘一定要定下規矩,對豫妃寶海珠那般的人,一定都要嚴懲不貸!」穎妃巴林如寧突然站了起來,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欠身,輕啟丹唇道。
儲秀宮,舒妃葉赫紫雲憂心忡忡,女官翡翠向她欠身稟告道:「主兒,奴婢看皇后烏拉那拉檀香雖然定規矩叫的響,但是她暗中早與皇上專寵的瑜貴妃雨蕭在後宮貌合神離,只要主兒繼續派人攻擊,皇后烏拉那拉檀香一定與瑜貴妃雨蕭姐妹反目成仇!」
「翡翠,稟告琅妃與欣嬪,本宮要再次指使前朝的御史,攻擊瑜貴妃雨蕭!」舒妃葉赫紫雲思慮再三,大聲囑咐女官翡翠道。
麟趾宮,被禁足半個月的豫妃寶海珠,在皇帝弘曆的面前裝孫子,好像半個月在寢宮的閉門思過之後,已經完全洗心革面了,皇帝弘曆大喜,也把豫妃寶海珠帶到了御花園。
延禧宮,辰時,各宮妃嬪都到大殿向瑜貴妃雨蕭欠身請安,咸福宮大殿,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梳著珠環翠繞的旗頭,正襟危坐在軟塌之上。
「啟稟皇后娘娘,瑜主兒與穎妃小主、慶妃小主來了!」突然,女官香穗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欠身稟告道。
「雨蕭,永琪也長大了,本宮思忖,他應該娶一位福晉,在宮外建一座自己的府邸,你看,這是西林覺羅家大小姐的畫像。」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凝視著瑜貴妃雨蕭,滿面春風道。
「檀香姐姐,永琪是可以娶正福晉了。」瑜貴妃雨蕭罥煙眉彎彎,含情目凝視著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興高采烈,對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抿嘴一笑。
延禧宮,五阿哥永琪看了西林覺羅家大小姐的畫像,向額娘瑜貴妃雨蕭拱手道:「額娘,兒臣還年輕,不想娶福晉。」
「永琪,西林覺羅家大小姐是你皇額娘親自幫你看的,你不相信你皇額娘?」瑜貴妃雨蕭凝視著五阿哥永琪問道。
御花園,萬春亭,凝視著萬春亭外的鞦韆,瑜貴妃雨蕭又情不自禁想起了純惠皇貴妃蘇傾城。
「人去鞦韆閒掛月,傾城姐姐,若是你還在,雨蕭在這後宮就不用這般憂心忡忡了。」
凝視著月影婆娑,瑜貴妃雨蕭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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