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給山楂姑娘送來一些?」
溫酒聽了便笑:「那倒要謝謝了李公公了。貝勒爺還說起過,出門的時候囑咐過公公照看我清涼閣。這些時候,倒是多虧公公照顧了。」
這話自然不是四爺說的,是溫酒和蘇培盛聊天,聽蘇培盛說的。
當時溫酒還尚且放心了些,卻沒想到,差點沒把她的人都照顧沒了。
李進忠他一個庫房總管,前院兒二把手,當真有心想要照看,山楂的日子又怎會過成現在這般?
竟然連爺的話都不放在心上,這位李公公還真是有主意的。
李進忠聽了這話,臉色瞬間蒼白。向著溫酒瞧去,便見她一張俏臉
上已然不帶了笑意,眸色淡淡的瞧著他。
溫酒的顏值已經進入了中級,如今可用艷絕來形容。
她平日裡笑盈盈的時候,還帶著幾分媚態,如今冷下了臉來,只覺空氣降了好幾度。
李進忠一時腿軟,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姑娘,求您高抬貴手。」
李進忠也明白了,搪塞算是搪塞不過去了。但凡溫姑娘這話傳到了主子的耳朵里,他這庫房總管也便不用幹了!
溫酒卻道:「公公這是做什麼?我不過是謝過公公。」
說是這麼說,她的腳步絲毫未動,也沒有說讓李金忠起來的話。
李進忠悄悄的擦了一把額頭的汗,苦著一張臉道:「姑娘,奴才…奴才實在是分身乏術。這府上又哪裡是奴才說的算的?奴才也有自個兒的難言之隱了。山楂姑娘,她日子過得清苦些,對她來講並非壞事。」
「呵,那還是好事了?」
「不不不,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回頭奴才必定補償山楂姑娘,求姑娘您網開一面。」
溫酒聽了,眸色微動,忽然笑起來了:「快起來,大冷的天跪在地上做什麼?不過是玩笑幾句,你還當真了。」
李進忠瞧見溫酒臉上的笑意,這一顆心仍舊沒有放下來。
猶豫半天,忽然湊近了一些,壓低聲音道:「姑娘,您若是得空,可去憐花居看一看…」
「憐花居?」溫酒有些不解,那是宋格格的地方。
「奴才早些時候倒是去了一趟憐花居,倒是聽了一耳朵,怕是小豆子的身子不大好。」這位姑娘這般在意身邊的人,他正好賣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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