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近,目前為止,還真的第一次什麼事情都不做的和人黏在一起。
甚至,在遇見她之前,他都沒同旁人牽過手。
仔細想來,上一次與他這般親昵的,應是旺財吧?
四爺腦袋亂糟糟的,手還一隻僵著。
溫酒有些不舒服,把他的手挪了下,這才說:「酒兒就想,若是府尹大人這事謀劃成了,該是如何境地呢?朝廷會再播下一批糧食?
屆時,他手裡多出糧食,又會做什麼呢?若是個貪官,還有可能謀私利,可這劉瑜,一個銅錢都掰成兩半花,府上連個像樣子的筆墨都沒有,他能謀什麼私利?歸根結底還是為了百姓罷了。」
溫酒撐著頭道:「爺,您說,他會不會是受制於人啊?」
四爺略微詫異:「怎麼你這般相信劉瑜?他府上也有可能是偽造給人看的。」
溫酒只道:「相信他不會偽造,說不出來為什麼,可能是女人的直覺吧。」
四爺頗為好笑:「真是痴了,哪有看事情憑直覺的?」
趴在四爺胸膛,溫酒也有些犯迷糊,只喃喃的道:「爺不知道,那日您不在,不言大人帶著人去搜了一下府尹家裡。我無意間瞧見了。」
「嗯?」四爺挑眉:「瞧見什麼了?」
「嗯……瞧見了一個房間,裡頭擺滿了一個女子的畫像,那女子巧笑嫣然,漂亮極了。」
溫酒的聲音輕輕的柔柔的,四爺不自覺的將耳朵貼近她一些。
又聽溫酒道:「那是劉大人的畫,畫的全都是他的妻子。聽府丞說過,他從前不擅丹青,是妻子亡故之後才開始學的。
爺應該聽說了吧?劉瑜此人,一生僅僅娶了這一位妻子,如今五十有餘,沒有再娶。」
四爺聽的有些莫名:「這和他蒙蔽朝廷又有什麼關係?」
溫酒只笑:「只是覺得,這樣痴情的人心中必定柔軟,也必做不出什麼大奸大惡的事情來……」
四爺皺眉思索了好一會兒,雖說他也覺得劉瑜這人應不算太差,可四爺依舊覺得她這話好生的沒道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