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有這樣的感受的。
也不是只有她一個人徘徊難安,又妒又羨,心裡像是爬了條蟲子般難受之極。
耿氏其實對鈕祜祿格格也有幾分忌憚,就憑她李氏早產那日她在東院的做派,她就覺得鈕祜祿氏不是個好相與的人。
相比之下,她反而覺得溫格格的性子好,至少她不喜就是不喜,什麼東西都放在明亮處。
到底,她跟鈕祜祿格格不是一路人。
想到這裡,心裡有了決斷,就看著鈕祜祿氏面帶惆悵跟無奈,「主子爺素來寵她,當初我們西巡的路上,她是一路坐著主子爺的車駕走的。怕她冷著,特意巴巴的尋了保溫的銅桶,裡頭注了滾熱的開水,中間的夾層放了熱碳,外頭還用木板跟棉絮包裹上。這樣的好東西,哪裡是格格能用得上的。」
耿氏這般說著,小心翼翼的觀察鈕祜祿氏的神色,她就發現鈕祜祿氏的神色很是有些古怪,好似對這樣的情形並不是很意外,又或者說……像是知道但是有略有幾分驚訝的意思。
這些事情她可沒有對外說過,鈕祜祿格格若是聽過,從哪裡知道的?
李側福晉跟她說的?
那也不對,李側福晉若是知道了,對溫格格還不得更恨。
耿氏心裡存了嘀咕,就越發的謹慎對待鈕祜祿格格。
「耿格格的份例得到的東西雖然都是格格用的,但是比起你我,品質成色都要好很多。」說到這裡就看著鈕祜祿格格的眉頭皺的越緊,心裡嗤笑一聲,嘴上卻繼續說道:「當初李側福晉跟溫格格對上,主子爺雖然沒有明說誰對誰錯,可是李側福晉那裡卻是冷了些日子的。」
不一樣了,完全不一樣了。
鈕祜祿氏記得四爺在這個年紀的時候,怎麼可能對後院的女子這麼有耐心,這麼溫存,這麼周到。
他是心有大志的男人,年少志高,所有的精力幾乎都放在了朝堂上。
所以,她跟耿氏進府後,四爺府里再進來的人就再也沒有格格的位份,只有幾個侍妾。就算是七八年府里沒有孩子出生,四爺也不曾完全放在心上,他的心裡只有百姓,只有朝堂,只有政務。
只想著怎麼在皇上面前做出成績來,哪裡顧得上後院的事情。
怎麼多了個溫格格就完全不一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