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又一根敲斷掉,走,怎麼走?
「呵呵」
幽幽的笑聲,從觀景台後的林子裡傳了過來,隨著清風越來越明亮。
只看到一行人從林子裡一步步走了過來,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劉遷!
追來了?這麼快!
拉丁也懵了,按理來說,這附近連信號塔都沒有,手機都打不出去,他們又是怎麼追上來的。
只是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那追蹤他的東西,其實就在他的體表處,那是一種奇特的香味,也是地煞慣用的一種追蹤術。
「很驚訝麼,拉丁,說實話,我也很驚訝,畢竟,上次讓你跑了,還折損了我兩個兄弟,不得不承認,你這傢伙泡妞的手段不錯,至少讓那個女人為你死心塌地,嘖嘖,你做的很不錯」
劉遷輕輕一笑,道:「不過,我現在很好奇的是,那個女人呢,她為什麼沒有跟著你呢?」
「你說那個女人,她已經死了。」
拉丁輕蔑一笑,而聽到這話的劉遷則是搖了搖頭,道:「不不不,你如果想殺她的話,那麼你就不會千辛萬苦的幫她解開身上的病毒了,因為那樣做純粹就是多此一舉,這也不是你拉丁的作風。」
「劉遷,我告訴你,你不要查她,這是你我之間的仇,有本事你找我來報!」
拉丁哪裡聽不明白劉遷的意思,這觸及到了他的逆鱗,他不由衝著劉遷低吼起來。
「我記得當初我也說過這樣的話,可是那時候你是怎麼對我的?」
劉遷提及當日裡在那別墅門前的時候,猶記得那廝當時甚至想對阿銀和韓子欣下手呢。
「我」
拉丁搖了搖頭,咬牙,道:「劉遷,今天我要和你拼了,你放心,即便是死,我也要拉你墊背!」
「她懷孕了?」
劉遷的一句話,讓拉丁怔了一下,整個人好似在那一刻陷入到了莫名的柔軟中,但旋即,他又回過神來,可是在看著此時一臉戲謔冷笑的劉遷後,拉丁不由咬了咬牙,道:「劉遷,說吧,你想幹什麼!你想讓我,怎麼死!」
死字,拉丁咬的很重。
「你是個真男人,只是你做錯了一點,既然有了女人,她又懷孕了,為什麼不好好的在家陪著她呢,還出來幹嘛?」
天煞開口,冷笑著,道:「難道你不想看著自己的孩子出生,又或者,你想就死在這裡,然後等著你的老婆孩子,下去陪你?」
聽到這話的拉丁,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只看到他緩緩的從身後,拽出了一把匕首來,一雙目光都血紅的看著劉遷,道:「這樣行嗎?」
噗哧
一刀,拉丁將刀子插進了自己的大腿,猛地又拔出來,任由鮮血淋漓。
看到他這樣子,劉遷皺了下眉頭,但還是搖了搖頭。
噗哧
又是一刀,拉丁將自己的另外一條腿也廢掉,緊跟著就看到他整個人都跪在了地上,手中拎著鮮紅的匕首,望著那匕首上不斷滴落的鮮血,呢喃道:「這樣呢?」
「算你是個漢子,不過,有一點我還是想你弄明白了,神煞,給他看看!」
雖說此時的拉丁表現的很爺們,為了自己的女人,連死都願意去做,而劉遷也沒打算真的要做掉他。
畢竟,當日不是這傢伙主動找上門來,送來了功法,和一些訊息,或許現在的劉遷,還不知道所面對的又是怎樣一種結果。
可以說這拉丁是他的送財童子,而且,此時又表現的如此讓人欽佩,畢竟,一般的男人,為了自己的女人,能像是拉丁這麼做的可不多。
這樣的男人,是值得敬佩的,但也是可悲的。
「知道了,遷哥。」
神煞輕笑一聲,一部踏出就是幾米的距離,幾乎是瞬間,就從林子裡到了拉丁的身邊。
看到拉丁那錯愕的臉色,神煞的一隻手輕輕的抓著一側的羅馬柱上,而後猛地一掰。
只聽咔嚓一聲,這羅馬柱瞬間就被神煞抓破了一個巨大的缺口,那可是花崗岩做成的石柱,莫說是用手了,就算是用大錘,也要捶打好多次,才會有這樣的效果。
基本上已經不用神煞在做進一步的動作,拉丁已經明白了他現在和劉遷等人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