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米珠的笑臉,面色平和,眼神卻如深泉一般:「師姐有心了。」
說完,她不再理會米珠,迎著墨川真人道:
「師叔,出了點岔子,我要去參加陣法比試了。我的名字不知為何從比劍的榜單上換到了陣法榜。」
墨川真人和時珂、李延都愣住了,米珠亦捂住嘴驚呼一聲,眼珠在手掌上方骨碌碌轉著,很是意外的樣子。
「小米,昨兒晚上,你不是跟著樂游門的曾樹跑前跑後的嗎?想那曾樹與我們素不相識,也沒理由將幼蕖的名姓弄錯,你一直拿著白玉盤,就沒發現什麼不妥嗎?」蘇怡然一見到米珠就想起她前一天晚上那般積極熱心的模樣,忍不住就直問了出來。
「蘇師姐,你這話什麼意思?」米珠委屈地紅了眼,「我是看曾樹師兄不熟悉,人又靦腆,才幫他傳遞了幾次。那白玉盤,我也是第一次看見,更別談上手了,我哪裡曉得玉盤如何操縱?要是哪裡攪亂了,那樣奧妙的寶貝物事,我便是捧在手裡眼不錯地盯著,也不可能發現哪裡出的問題!都是我們玉台峰的人,師妹有事,我也不想啊!」說到這裡,她尾腔里已經是帶了鼻音。
蘇怡然不過是一問,她原也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被米珠這麼委屈一反問,心裡反倒虛了幾分:「我就是看你離白玉盤最近,才問了一下,又不是指著說你如何,你,哎,別誤會啊!」
墨川本就不擅於處理糾紛,先是被幼蕖的消息震愣了,又被米珠與蘇怡然來回說話攪得心神不寧,一時無措:「那,去稟告善從真君了嗎?」
「稟告過了。」魏臻答道,又嘆了一口氣。
墨川見徒兒臉色黯然,心裡一沉,知道多半是善從不願為兩個低階弟子去與樂游門交涉,不由後悔:早知道,就讓紅葉師姐帶這趟隊伍了!以紅葉師姐的性子和強硬風格,不需要找善從,直接就去樂游門強行把榜單上的名字給改了!
想到這裡,墨川深吸一口氣,對幼蕖道:「你放心,師叔去樂游門尋雲羨真人!他與我和你師父都有些交情,他在雲棲真人面前也說得上話,雲棲真人負責此次道會,寒翎真君也就是鎮個場,管事的才是雲棲。我去好好兒說明原委,調整一下也就是了!」
幼蕖知木已成舟,再無餘地,唯有暗嘆一聲。雖然善從等人也顧不上看她,她卻依舊規規矩矩行了禮告別,這才轉身回了。
蘇怡然一路上都不敢說話,覷著幼蕖,小丫頭面上不帶任何喜怒,但她知道,小丫頭心裡肯定難受。她也難受,魏臻也是一臉失望。
四明道會比個劍這麼點破事兒,怎麼就這麼難呢!
「師妹!」米珠看到幼蕖三人遠遠地就喊起來,墨川真人與時珂跟隨其後邊走邊交談。最後面,是一同前來的玉台峰掛名弟子李延,面帶笑容,看上去也挺有收穫。
米珠連跑帶跳,活潑可愛得像一隻翩翩飛來的花蝴蝶,看上去心情極好。
「你早上去用功了麼?我們請墨川師叔在比劍前幫我們再找找漏洞,沒找到你,我們就先出去了!咦,李師妹,你怎麼看起來不太開心的樣子?是怪我們沒帶上你麼?現在也還來得及呀,師叔,你給師妹看看唄!」米珠語音清脆地招呼著幼蕖與墨川,一派天真無邪。
幼蕖靜靜地看著米珠的笑臉,面色平和,眼神卻如深泉一般:「師姐有心了。」
說完,她不再理會米珠,迎著墨川真人道:
「師叔,出了點岔子,我要去參加陣法比試了。我的名字不知為何從比劍的榜單上換到了陣法榜。」
墨川真人和時珂、李延都愣住了,米珠亦捂住嘴驚呼一聲,眼珠在手掌上方骨碌碌轉著,很是意外的樣子。
「小米,昨兒晚上,你不是跟著樂游門的曾樹跑前跑後的嗎?想那曾樹與我們素不相識,也沒理由將幼蕖的名姓弄錯,你一直拿著白玉盤,就沒發現什麼不妥嗎?」蘇怡然一見到米珠就想起她前一天晚上那般積極熱心的模樣,忍不住就直問了出來。
「蘇師姐,你這話什麼意思?」米珠委屈地紅了眼,「我是看曾樹師兄不熟悉,人又靦腆,才幫他傳遞了幾次。那白玉盤,我也是第一次看見,更別談上手了,我哪裡曉得玉盤如何操縱?要是哪裡攪亂了,那樣奧妙的寶
117 換來不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