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個一身雪白衣裙,個子大約這麼高,腰細細的,說起話來和和氣氣,嬌柔得像流水一般的姑娘?」幼蕖眨巴著眼問道。
「正是正是,是那位穿白衣服的姑娘,多俊的人才!是你們的師姐啊?這真是她剛剛賣予我的,我把我身上的靈石都給她了。不信,你問問左右的幾位,是不是這樣?」
那老媼急急解釋著,又補充了兩句:
「她是看我面前的靈草處理得好。不是老身誇口,幾味炮製手藝是我祖傳,旁人即便是拿了靈草在手裡也干不來,最多掙個倒手的錢!上了我這手藝,靈草的效用才能發揮出來,我這才敢收。不然她也不會賣給我!」話語間很是自信,可很可信。
周圍兩三個攤主跟著點頭,紛紛道:
「確實如此。那姑娘是看了幾家才找定了這裡。」
「我看到的,一個願賣,應該願買,沒錯的!」
「嗯,雖說那姑娘賣得不貴,可也沒差太多,畢竟人家回去還要費氣力炮製不是?我們這些只會倒賣的,也就賺個辛苦錢!」
「是的是的,我也想收兩株的,難得的年份,可我不太會處理這種靈草,猶豫了一下沒插得了手,結果人家只肯給這位大娘。」
這幾個攤主都在幫那老媼說話,看起來她人緣不錯,難怪田雨因那樣的人也願意與她做生意。
「師妹,你傻啊,你把三師姐的形貌說得這麼具體,人家順著你的話點頭就行了,那還能問出什麼來?我就怕三師姐是不是被宵小之徒給劫了道!人家怎麼可能認!」
蘇怡然一邊不滿地瞪了一眼她口中的「師妹」,口中嘟嘟囔囔,一邊打量那靈草。
不打量還好,一打量,她不由心裡一驚:這靈草極新鮮,那斷茬兒都還濕潤脆生,儼然剛剛採下的模樣,完全不是採摘後放在芥子囊之類的儲物器具里保鮮的狀態。
而且,她身在寶瓶峰,見過的靈草仙葩不計其數,識草辨草的功夫也是不消說的。她自然看得出,這幾株靈草年份極長,至少都有千年之久,有一株甚至已經到了七八千年,接近萬年靈草的成色。
這上清山附近,難道有什麼靈植寶藏未被人發覺?不然,田雨因哪裡的機緣,在這麼短短几日就采來這麼多千年靈草?
想起蕭雲軔前段時間突然也多了不少千年甚至萬年的靈草,她記得,也就是在那一日田雨因去過一趟之後……
蕭雲軔正是因為得了這一批珍貴的靈草,可以煉成不少罕見的靈丹,能極大地增加結丹的幾率,才下決心在宗門慶典之前衝擊金丹。不然,若是一定要修為水到渠成才準備結丹,蕭師兄肯定是趕不上大慶的好日子了。
唉,結丹本就是順其自然的事,在不在慶典之前成功又有什麼要緊?到底是博個鮮亮名聲要緊,還是扎紮實實打好根基要緊?
「哎呀,這不是陳三師姐前幾日剛采的那幾株千年靈草?我記得,這斷了的草葉子都一模一樣。」
說著,她扭頭沖隨後而來的幼蕖一個擠眼。
「呃,是呢!陳三師姐拿這幾株靈草當寶貝一樣,自己都沒捨得用,說要請我們上清山寶瓶峰的藥師煉幾爐好丹的,怎麼會在這裡?」幼蕖順溜接口,暗夸一聲自己演戲的功夫了得。
倆人齊齊盯著那老媼,兩張天真的面孔上滿是好奇與不解。
那老媼趕緊擺手,急急解釋:「我這可不是邪路得來的,是人家正正噹噹賣予我的!」
「賣予你的?」蘇怡然順勢將靈草取在手裡,「大娘你莫慌,我們不是來捉賊拿贓的,只是見到了陳三師姐的靈草,難免要問個明白!」
「大娘,那賣你靈草的人,莫不是個一身雪白衣裙,個子大約這麼高,腰細細的,說起話來和和氣氣,嬌柔得像流水一般的姑娘?」幼蕖眨巴著眼問道。
「正是正是,是那位穿白衣服的姑娘,多俊的人才!是你們的師姐啊?這真是她剛剛賣予我的,我把我身上的靈石都給她了。不信,你問問左右的幾位,是不是這樣?」
那老媼急急解釋著,又補充了兩句:
「她是看我面前的靈草處理得好。不是老身誇口,幾味炮製手藝是我祖傳,旁人即便是拿了靈草在手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