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元,除非解除符籙術式。琉璃希望我用這個把你帶回到那個世界。」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原諒那個男人——我一定要同玄天帝君決一生死,否則的話——」
「凌霜呵……就是因為這樣,你這輩子才一直都沒有辦法窺見大乘期境界。」
徐聞未等凌霜發話,已經施展術式催動符籙,並將符籙貼在了凌霜的身上,以此刻凌霜的狀態,加上符籙的壓制,她根本就無法阻止自己被傳送法陣所吸收。
「徐聞……你這個混蛋——誰允許你自作主張了!我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
凌霜掙扎著沖徐聞怒吼著,伸手抓撓著徐聞的臉頰,將徐聞的臉一併劃破、隱隱滲出了血痕,最後才在無比的絕望與嗚咽中消散蹤影。
真是……
和五千年前那樣子,一模一樣啊……
準確的說,應該是五千兩百年前……
為了履行當初對「她」的承諾,徐聞費勁千辛萬苦,終於喚醒了晚桃與霧雨,雖然她們的容貌已與原本的模樣有了些變化,但記憶卻始終是共通著的。甦醒的霧雨與晚桃並未見到她們的姐姐,憤怒的夏霧雨憤懣地指責徐聞為什麼沒能拯救她的姐姐,甚至在極度悲憤的同時,將劍指向剛剛拯救了他們的徐聞,在極度痛苦的折磨之下,徐聞將太上忘情水交到了她們的手中。
————————以下章節文本請等待更新查看
琉璃瞬間被徐聞的話語逗笑了:「築基打元嬰?師尊您認真的嗎?就算靠結丹打元嬰也沒有意義吧?你們這邊沒有一句諺語嗎?叫做『元嬰以下,皆為螻蟻』。師尊您就算想要製造人數優勢,恐怕也不會是炎摩羅的對手。」
「我可以依靠自身實力。」
「那讓我看看你到底在想些什麼計劃——」
夏晚桃盯著徐聞看了一陣,突然掩嘴發出激動的尖叫聲音,一旁的凌霜表示關切,「怎麼了?他什麼計劃?」
「我、我不能說……因為太羞恥了。」
琉璃鼓著臉,頗為惱怒地瞪著徐聞道,「師尊真是的,到了下界就變成這樣的色鬼了,真不害臊涅。」
「非常之事當行非常之法,我也只有這種方法——」
徐聞微微挑眉,望著凌霜和琉璃道,「你們怎麼還不走?」
「我今天想來師尊家蹭飯吃,我想吃晴寶做的飯了。」
「你怎麼也叫晴寶?沒大沒小。」
「我總不能對一個小我五千歲的人叫師娘吧?」琉璃俏皮吐舌道,「最多叫晴姐姐,和晚桃那樣。」
「你留就留吧……我也管不了你。」
徐聞望向一側的凌霜,對方也正好抬著頭望向自己。
「你呢?」
「我……要思考布置什麼陣法來對付炎摩羅。」
「師尊和摩羅叔叔在進行男人之間的對決,你瞎摻和什麼?」
「倘若真的讓炎摩羅在這裡殺了徐聞,我們昊天谷也許就是炎摩羅的下一個目標。能在這裡提前除掉一個大乘期修士的威脅,也算是不虛此行。」
「師姐,咱們來的時候你好像可不是這麼——」
「喂喂,你們什麼意思啊?難不成還要在我這裡一起住一個星期?」
徐聞皺眉道,「我們家房子很小的,你們住不下。」
徐聞話說到一半,遠處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師尊,這次我又從張元龍家裡——」
雪霽剛拎著大袋小袋從外面走回來,一眼看到凌霜和琉璃在一旁站著,立刻擺出戰備姿態,瞬身來到徐聞面前,「兩位師姐,休得對師尊無——」
雪霽話音未落,琉璃忽然瞬閃著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在她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前,就拿出手帕抹著她的嘴,「還是好好擦擦你嘴邊的巧克力醬吧,真的是……」
在琉璃的照顧下,雪霽就像是個倔強的孩子一樣在掙扎著。
而這一幕簡直和晴寶在照顧晚桃時……一模一樣啊?
徐聞雖然剛才已經想到,但實際將這些聯繫起來以後,徐聞忽然有些細思恐極,「你……真的是晴寶她們的父親?